“如果今天晚上還是沒有地方住的話,赤司君可以來這裡,”幸村挺擔心桃井大晚上的又沒有地方去,在外頭瞎晃悠。
即使是男生,但是也要注意安全問題。
“真的嗎?”桃井正愁沒有地方住。
對方的眼睛都亮了,幸村有些尷尬。
“雖然我不太清楚你和家人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我覺得你可以和家人好好談一下。”
“要是真的這麼簡單就好了,”桃井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其實她也不太理解赤司君和他父親的關係。
照理說,赤司君作為家中的獨子,又幼年喪母。
作為父親,應該疼愛妻子留下的唯一的孩子才對,但是在桃井看來,父親冷漠的比陌生人都不如。
幸村沒有繼續追問。
人家的事情,他也不好多問。
桃井去了學校,她跟赤司君說了這件事情。
“對不起,我昨天晚上實在是沒控製住,”桃井雙手合十,態度虔誠,請求赤司君的原諒。
她當時已經儘力在控製住自己的怒氣了,但是話不經過腦子,一不小心就說出來了。
赤司君詫異的看著桃井,她真沒想到桃井居然會會跟父親叫板。
他跟父親生活多年,自是知道父親絕不容許任何人反駁他的性格。
以往父親教訓他的時候,他都看著窗外的風景,他不會做這種無意義的反抗。
但是,他現在的身體是桃井在用,桃井估計難以適應父親的教育方式。
桃井看著赤司君不說話,心虛的把臉湊過來,她瞧著赤司君淡漠的神情,“你是不是生氣了,
真的對不起。”
桃井的腦袋湊到自己的跟前,笑著跟白癡一樣,一臉討好他的模樣。
“我沒怪你,”赤司君沒忍住,摸了摸她的腦袋。
比起這個他更關心的是另外一件事情,“桃井,你昨天晚上在哪裡過夜的?”他的表情變得有些嚴肅,眼神盯著桃井。
欺騙赤司君是不可能的,桃井隻好老實交代昨晚的事情。
“也就是說你昨天晚上跟一個陌生的男生走了。”赤司的麵色驟然變得暗沉,眼神陰森森的,像是一張密不透風的網,把她牢牢的圍住。
桃井心虛的點了點了點頭。
“你難道一點警惕心都沒有嗎?”赤司的聲音頭一次變得尖銳刺耳,語氣陰鬱,臉上難以掩飾的怒氣,他捏著桃井的手臂。
“幸村君真的是一個好人,”桃井被赤司捏的很痛,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赤司君,好痛,”桃井委屈巴巴的,眼淚跟著掉下來。
赤司這才發現桃井的手臂上有幾個鮮紅的印子。
“對不起,”赤司道歉,他鬆開了手,看著桃井手臂上的痕跡,他微愣了一下。
他沒想到自己居然也會情緒用事。
他找了一塊毛巾,用冷水浸了一下,隨即擰乾。
“用毛巾捂一下,”赤司把濕毛巾敷在桃井手臂上的痕跡上,輕輕的擦了擦。
他隆起眉頭,“我隻是擔心你,”他歎了一口氣,麵色陰沉。
即使知道桃井並沒有被對方傷害,但是他依舊沒有辦法冷靜下來。
若是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那麼後果不堪設想。
赤司君居然會擔心她?
桃井從沒想過有一天會從赤司君的口中聽到這句話。
在她的認知裡,赤司君冷靜過度,像大人一樣的存在。
她還以為赤司君從來不會擔心什麼事情。
“你擔心我嗎?”桃井不確定的開口。
“難道我就不能擔心你,”赤司看著桃井的手上的痕跡一點點消退,眉頭才舒展了一些。
“感覺這不像你會說出的話,”桃井嘿嘿笑兩聲。
況且這句聽起來好曖昧,像是男女朋友之間才會說的話。
但是赤司君才不會對她有什麼男女之間的感情,他們隻是朋友而已。
赤司君想了一下,自己從前是不會說這種話。
但是一想到很有可能再也見不到桃井,這句話就脫口而出了。
他這是在意她嗎?
他沉下眼眸,像是在思考什麼,等再次抬頭,便看到沒心沒肺笑著的桃井,他又擰著眉頭,覺得有必要給她上一課。
讓她知道什麼叫男人的危險性。
他冷下臉,拽著桃井的胳膊就往裡麵拖。
“赤司君,你乾什麼呀?我的手好疼呀,”桃井疼的齜牙咧嘴。
條件覺得赤司君今天有些反常。
赤司君沒有說話,把她拖到了學生會會議室的裡麵,把她扔到了沙發上。
沙發雖然是軟的,但是赤司君的力道很大,桃井感覺自己的腦子晃了一下,剛想要起身,赤司君便把她按在了沙發上,眼神鋒利,身上充滿戾氣。
桃井有些害怕,渾身繃的緊緊的。
赤司君按著著她的手腕,把她兩隻手移到了頭頂的上方。
赤司君身上身上強烈的危險氣息令桃井不寒而栗,她抬眼便對上赤司君陰鬱的眼。
在那雙金色的瞳孔裡倒映著她此刻害怕的模樣。
赤司君俯身下來,空出的一隻手捏著著她的下巴,一直腿壓著她的雙腿,眼神冷淡,姿勢曖昧。
啊啊啊,赤司君難道要對她做什麼嗎?
“陌生人都可以的話,我當然也可以。”赤司君的手指漸漸下移,從臉頰緩緩滑到脖子再到纖細的鎖骨。
手指所到之處引起戰栗,像是電流湧過,渾身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