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們一時沒能回過神,愣了半天才意識到年荼說了什麼。
好了的意思是……治療結束了??
治療成功了嗎?
醫生們忙不迭為年荼端茶遞水,“您先休息一下……”
然後又抓緊時間為那名雌性做身體檢查。
年荼喝了一口熱水,晃了晃手臂舒展身體,搖搖頭道,“不用休息了,我不累,抓緊時間下一個吧。”
她剛才看了一眼名單,等待治療的雌性多達上百人,當然要加快進度。
“下、下一個?”
好半天,才有人大著膽子問:“……您的意思是,您今天還有餘力為第二個雌性治療?”
年荼愣了愣,覺得醫生們對這個治療的難度或許有誤會,但也不知該怎麼解釋,就點點頭,“我覺得可以。”
“那、那好吧……”
“如果您感覺到精力不支,一定要及時停下來!”
年荼看了眼活蹦亂跳的小樹苗,覺得自己一時半會兒應該不會精力不支……
第二個雌性治療結束時,第一個雌性的體檢結果恰好出爐。
年荼隻聽見一聲興奮的尖叫,拿到了體檢報告的雌性一陣風似的朝她衝過來,“太好了!!我的精神力真的恢複了!!!”
“年荼大人!從今往後我就是您的忠實擁護者,您想要什麼都可以和我說,如果我的伴侶您喜歡的話也可以隨便玩……”
“停!停!”,年荼阻止了她的繼續胡言亂語。
玩彆人的伴侶這種事還是算了吧,她沒有這種癖好……
艱難地甩開雌性的糾纏,年荼對醫生們點頭道,“可以開始給下一個雌性治療了。”
“???”
“……”
縱使醫生們不敢相信,隨著第三個、第四個雌性順利治療完畢,他們徹底震驚到麻木。
在醫生們敬畏的目光中,年荼走向第五個雌性。
這是個受傷前就沒有精神力的雌性,傷得很嚴重,幾十年來一直斷斷續續地昏迷,身體狀態每況愈下。
年荼讓她靠在自己懷裡,抬起手,正要撫摸上她的額頭,忽然聽見病房外傳來一陣嘈雜。
“憑什麼不給我女兒治療?!”
“我明明按照流程提出了申請!”
“你們把年荼叫出來,我要親自和她談!”
聽見自己的名字,年荼皺起眉頭,轉身看向門外。
鬨事者是一個中年雌性,她並不認識。
陸湛卻眯起眼眸,認出了對方。
……是段芊芊的母親。
這段時間,段芊芊一家還算安分,可是年荼能治療精神受損雌性的消息一爆出來,他們立刻坐不住了。
提交的治療申請被駁回,更是讓他們無法忍受。
“芊芊還昏迷不醒著!”
“都是年荼害的!”
“她害了人,憑什麼不給芊芊治療?!”
保安很快趕到,但有些束手無策。
若是雄性鬨事,那立刻就能處理掉,但雌性鬨事,往往隻能安撫著來解決。
不待他們出言安撫,年荼剛剛治療完的第一個雌性忽然一陣風似的衝上來,迎麵揪住段芊芊母親的衣領。
“呸!把你的嘴放乾淨點!”
“少往年荼大人身上潑臟水!”
“保安不敢打你,信不信我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