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豹非常警惕。
即便在年荼麵前,他也不曾表現出過多信任,耳朵始終機警地豎起。
似乎隻要有風吹草動傳來,他馬上就會原地消失。
若非年荼對他的誘惑力實在太強,他絕不會如此輕易上鉤。
那天晚上,他親眼看到幾個家夥臥在小雌性的膝頭,很是嫉妒。
而如今,經過他的努力追求,小雌性終於也給了他機會……
花豹難忍興奮,拱著腦袋鑽進年荼懷裡。
機會來了!
年荼一把用力抱住他,禁錮他的行動,高聲大喊:“西昂!阿湛!費利叔叔!”
不能再任由這頭豹子在外麵流浪了,捉住他,是為了他好!
仿佛遭遇背叛,花豹不可置信地咆哮,發出怒吼。
碧綠的獸瞳流露出惡狠狠的恨意,他張開血盆大口,想要咬一口這個可惡的小雌性,臨到近前,卻終究沒能忍心。
花豹收起牙齒,避開了脆弱的脖頸,隻低頭重重舔了年荼兩下,仿佛要給她打上屬於他的標記。
獸舌雖有倒刺,畢竟隔著衣服,年荼並沒有受傷,但她倒吸一口涼氣,反射性地鬆開了手,緊緊捂住衣襟。
避開脖頸向下,花豹選擇下口的位置就過於微妙了一些。
不懂事的花豹隻覺得小雌性果然軟綿綿的,年荼卻臉色爆紅。
流氓!!!
趁她鬆手,花豹立刻跳窗離去。
監護人們闖進臥室,留下陸湛安慰年荼,兩頭雄獅相繼追了出去,轉瞬都不見了蹤影。
“受傷了嗎,年年?”,陸湛摟著驚魂未定的年荼,小心地檢查她是否被豹子抓咬。
沒有傷口,年荼搖搖頭,臉上的紅暈好半天褪不下去。
她不好意思告訴陸湛,那頭花豹對她做了什麼。
經過這些時日的流浪,花豹似乎對莊園的每一處都了如指掌,即使被兩頭雄獅追逐包抄,他還是成功躲了起來。
西昂臉色很難看,“我要把這些樹砍掉。”
費利沒有表示反對。
他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等到元滄恢複正常,他一定會好好和對方交流一下拳腳。
吃完早餐,年荼的情緒稍微平靜下來,阻止了西昂想要砍樹的想法。
莊園裡的樹長得好好的,砍掉太可惜了。
那頭豹子已經盯上了她,一定還會再來找她。
這次是她過於魯莽了一些,下次她應該先努力拖住豹子,為他精神安撫,至少讓他恢複片刻的冷靜,再喊人來控製住他也不遲。
“下次一定能捉到他”,年荼安慰沮喪的西昂。
為了放鬆心情,年荼給自己放了半天小假,下午,和西昂一起去街頭閒逛。
能和心愛的小雌性約會,西昂喜不自勝,把一切煩惱都拋到了腦後,緊緊牽著年荼的手。
“要吃那個嗎,年年?”,西昂發現年荼多看了一個賣冰品的攤位幾眼,便低頭詢問她。
年荼眨眨眼睛,點頭應好。
其實,她似乎是隱約覺得那個方向有一道很灼熱的目光盯著她,並不是在看那個攤位。
不過西昂這麼一問,她還真的有點想吃。
至於那道目光,可能是什麼狂熱粉絲吧。
出門在外,她總是免不了被人盯著看,已經有些習慣了。反正,有西昂在身邊,就算是再狂熱的粉絲,也不敢衝上來騷擾她。
商家發現sss級雌性竟然要吃自家的冰品,不由受寵若驚、大喜過望,給年荼的量多加了近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