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善和白景怡剛剛起來,正準備帶上禮物去拜訪醫藥行業的諸多同行,忽然被秦大爺叫住,說烏寶生的女兒突發重疾,正在發燒,情勢極其危急。
白家兄弟三人大吃一驚,這些日子烏翠姑開朗熱情的性格,已經深深的感染了白家兄弟,尤其是白景怡,更是對烏翠姑有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兄弟幾人連忙趕過去查看,三人當中以白景怡的醫術最為高超,他上前診治一番,把了脈搏,這才心情放鬆。
“烏叔不要擔心,沒有大礙,不過是感染風寒、勞碌過重,肝氣鬱積所致!我開上一副藥,吃上兩副,自然無礙。”
烏寶生急匆匆的趕來,焦急的神色溢於言表,直到此時此刻才放鬆下來,坐在地上,渾身脫力,嘴裡不住的稱謝。
白景善忙吩咐了家裡的下人,把烏翠姑抬進後院安置好。
又對大哥白景怡道:“大哥,翠姑姐身患重病,身邊離不開人,你這醫者仁心的,不如就留下來‘貼身’照顧一下,以防再生意外,你看如何?”
白景怡不好意思的搖頭說:“這如何是好?”不過看到三弟和六弟臉上稍顯促狹的笑容,他明白了這倆小子對他的想法一清二楚,也不再扭捏,當場答應了下來。
等白景善和白景陸兩人離開後,白景怡親自抓藥熬藥,端去給翠姑服用。
烏翠姑喝了一副藥後,已經解表發汗,情況眼看著大好起來,沒一會兒就恢複了神誌。
一睜開眼睛,看到麵前照顧自己的,竟然是白家的大少爺,翠姑非常著急害羞。
她這次生病最實在的原因,確實是有白景怡所說的那些,但更多重要的卻是她心事太重,而這心事的來源就是眼前之人。
小姑娘得的主要不是身體上的病,更多的都是相思病。
昨天晚上大年夜的,因為思慮過重睡得太晚,一不小心被風吹了感染風寒,今天早上就發起熱來。
現在一睜開眼就看到自己的心上人坐在床邊一絲不苟的照顧著自己,哪個女人能受得了這麼貼心的暖男啊!
翠姑整個心都快融化了,她也說不清白景怡哪裡好,長相也沒有他的三弟俊俏。不過,自己一看到他給病人診病的樣子,臉上那股子認真的表情,心裡就無比的溫柔和安心。
那是一種父親和死去母親從未給過她的感覺,不知道從何時起,這份沉甸甸情感就越發堆積在心裡。
翠姑想著事,白景怡已經看到她醒了,急忙關心道:“翠姑,我看你是大好了,剛才可擔心壞了我們!”
翠姑臉色泛紅,道:“大少爺,我一個鄉下的丫頭,你擔心我作甚嘞!”
白景怡撓撓頭,嘿嘿直笑,“我也不知道,我看你病了就急……啊,你爸也急了!”
“我是我大的女子,他自然要著急,你呢?你急什麼?”翠姑促狹又大膽的盯著景怡的臉。
白景怡自小就處於家中,接觸的女性不是長輩親人,就是下人丫鬟,哪有這麼大膽的跟他說話的,他不知道怎麼回答。
翠姑熱情上湧,病後的心情難以抑製,她本來就是個敢愛敢恨的女子。
“既然大少爺說不出,那便不用再管翠姑的死活了,您快忙去吧!”
“啊……我,我不是,我很關心你!”白景怡急的胡言亂語,心中跳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