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從來溫和沒脾氣的王妃今日有了脾氣:“既然是你口不擇言,就禁足半個月吧,罰一個月的月例銀子。”
賀庶妃又是一愣,可話都說出去了,她也不能反悔:“是。”
今日楊側妃全程就沒開口,倒是恢複了以前的樣子。
從正院出來,賀庶妃冷冷的看著裴時沅:“你彆得意。”
裴時沅對此的回應就兩個字:“腦殘。”
雖然沒聽過這個話,但是琢磨一下也知道是什麼意思。
傷殘,殘疾,腦殘,腦子有殘疾。
琢磨明白後的眾人都嘶了一聲,好一句罵人的精髓。
“您跟她叫什麼勁兒,奴婢如今看她們全都陰的很,像是隨時要害人。”寒月嘟囔。
“嘶,不知道,莫名暴躁,是不是月事要來了?”裴時沅摸摸肚子。
“算算日子,是不是早了點?不過您的月事一向也不怎麼準。”寒月道:“回去叫景秀看看?不然就開點藥吃一吃。”
“嗯。”
回到了碧霄院就叫景秀來把脈了,景秀進府以來還是第一次給裴時沅把脈。
“庶妃如今月事不調主要是因為您還小,來了沒多久的緣故,是需要調理一下,奴婢開個方子跟府醫說說。”
景秀察覺了裴時沅吃什麼藥,不過裴時沅親口說過現在不生孩子,她也就不問了。
“你給寒月也看看,她也一樣不調。到時候喝藥就一起喝。”裴時沅道。
寒月皺眉:“就不了吧?”
“那我也不了吧?
”裴時沅看她。
寒月……
“誰家主子喝藥還跟奴婢一起喝的嗎?”寒月嘀嘀咕咕,真不想喝藥,苦都不說了,有時候還腥……唉。
“去跟人事那邊說一聲,掛紅了。”裴時沅擺手。
“這不是還沒來麼?”寒月不解。
“沒關係,掛著去吧,不想見人。”裴時沅擺手。
理論上來說,後院妾室的作用就是開枝散葉,所以一般情況下,她們的癸水來了就掛紅。
男主子就不來了。
不過現實就是有時候男人寧願跟不能侍寢的寵妾在一起,也不去不得寵的妾室屋裡就是了。
“庶妃。”門口月影回話:“您要的點心奴婢跟膳房說了,他們說下午就送來了。奴婢方才看見前院賞賜梨蕪軒,不知是什麼。”
“好。”裴時沅打了個哈欠:“我補個覺,你們做自己的事吧,沒事也可以補個覺。”
賞賜什麼的,她不是很關心。
不過這葉氏大概是要起來了吧?
葉氏的得寵,似乎超越了後院眾人的想象。
因為就是這一日中午的時候,梨蕪軒又得了賞賜,是前院膳房賞賜了幾道菜。
這就是非常給麵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