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比較費牙,不知道是不是這裡天氣乾,所以什麼都乾的緣故。
喝過茶,又去走了走就回去了,實在沒什麼意思,所以也沒在外頭用午膳,明後日還能再來的。
回去之前,侍衛就把那人打聽清楚了:“此人叫宋子吟,昌州人士,十歲就從軍了,他的父母家人是死於亂匪之中。如今是正七品武將,在梁將軍下屬銳氣營任職。”
裴時沅點頭,當即叫月嫦賞了這個侍衛。
回到了住處,就該用膳了,李意尋不在,裴時沅自己吃。
“去看一眼張氏有飯吃嗎?”
“您放心吧,如今住行宮裡,穩定下來了,咱們自家帶的廚子呢。”月嫦說著,還是去看了一眼。
等吃飽喝足了,寒月就好奇的不行了:“您怎麼打聽一個將軍?您是不是想給三姑娘說親啊?”
裴時沅樂了:“老三才多大,我急什麼?我有彆的用途,等晚上王爺回來你就知道了,我不想多說幾遍。”
寒月急的抓心撓肝的,但是也隻能點頭哦了一下忍住。
到了黃昏時候李意尋回來,裴時沅看他麵色沒有什麼不好的,就迎上去:“王爺,求您個事兒。”
李意尋……
“以前有事求我,好歹知道叫我喝口茶,如今好,門都沒進呢。”
“還非得先叫王爺喝個茶?那也太功利了。”裴時沅好笑的拉他進門。
“你今兒出去了?什麼事要求我?”李意尋坐下。
“我今日遇見個人,梁將軍屬下銳氣營有個七品先鋒將軍。”裴時沅道。
“嗯,怎麼?”李意尋這回是真沒摸著她心思。
“你也知道的,我這個人就是護短。我貓兒子都是個寶貝疙瘩呢。”裴時沅鋪墊。
李意尋深吸一口氣:“你說,好好說,彆鋪墊了。”
裴時沅笑了,起身過去坐在他腿上,對著寒月招招手。
寒月茫然過來。
“你看我這丫頭寒月。
”
“……你這丫頭才多大,就急著嫁出去了?”李意尋很無語。
寒月也驚了:“庶妃,奴婢不嫁!”
“嘖,什麼嫁人。”裴時沅擺手又叫寒月回到原位:“不叫她嫁人,我求個恩典。”
“你立了什麼功敢要恩典?”李意尋摟住她問。
“那就求王爺寵和我,給點好處嘛。”裴時沅撒嬌:“我叫侍衛打聽了,那宋將軍沒有家人,所以就不存在身後牽扯。我這丫頭寒月也是一樣,沒有家人,她是孤單一個人進的裴家。侍衛說,那宋將軍的爹娘是被匪徒殺了的,不如叫他認一個妹子如何?”
李意尋眉頭死死的皺著,因為不解。
他一時不知道這事怎麼就牽扯在一起了。
寒月也是一樣,茫然的看著她。
“你的丫頭日後要婚嫁,有我在還愁沒人要她?何必千裡迢迢認個芝麻官兒做哥哥?”李意尋覺得裴時沅有點舍近求遠。
“有王爺撐腰,當然沒有人敢說什麼。可畢竟寒月是個丫頭,她就是再怎麼改了,也還是丫頭。認一個哥哥就不太一樣,日後她身份就不一樣了,當然她還要伺候我,隻是說起來,她就不再是奴婢,而是官家小姐了。”
裴時沅的想法,李意尋不明白很正常。
裴時沅擔心的很多。
如今宸王正是鼎盛時候,自然萬事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