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意尋也不是沒想過失敗,不過失敗就是一死,那又有什麼好說的?
裴時沅翻了個身,深呼吸了一口,把手放在李意尋肚子上。
李意尋也放鬆了身體,就這麼睡過去。
寒月左等右等,硬是沒等到庶妃起來。
她很意外:“以前在家裡喝了酒,睡一會就要起來吃東西,怎麼今日沒有?”
“那估摸著還是在家的時候喝得少,今日我看庶妃喝了不少呢。”月嫦道。
寒月點頭:“大概是,我去給雪球喂飯,就叫雪球跟我睡。”
雪球自然是喜歡跟著裴時沅,但是實在進不去的話,跟著這幾個丫頭也行。
主要是寒月和月娥,其次才是月嫦,至於景秀,嗯,貓不喜歡。
第二天起來,李意尋已經不在了。
裴時沅一邊用膳一邊聽著月嫦彙報早上李意尋什麼時辰走的。
“奴婢聽說已經叫人收拾東西了,大概是陛下就要啟程回京了。”月嫦給裴時沅布菜:“奴婢聽了一耳朵,估摸著跟敬國公受傷也有關係。”
因為並沒有抓到什麼刺客,所以消息傳開,隻能說是驚馬受傷了。
遠在京城,敬國公躺在榻上,將一封信遞給了他兒子。
賈克儉打開信封看過之後人倒是有些愣怔:“這……真的?”
“真假都不要緊,要的就是這個影子。”敬國公笑了笑:“凡事從貴妃娘娘和宸王這裡起頭不好,免得次數多了叫陛下覺得他們不安分。但是從彆人那起頭呢?”
賈克儉又打開那信看了一遍,然後走去牆角將信丟進了火盆子。
已經是三月天,可老爺子這些日子摔著了,起不來身。
人老了也難免畏寒,所以屋裡一直燒著個火盆子。
“既如此,何不給他加把火?”賈克儉道。
敬國公愣了一下後笑了:“倒也不是不能。宸王府上既然有彆人的人,那宮中怎麼就不能呢?去年留在宮中的有幾個來著?”敬國公問。
“不記得了,四五個吧。”賈克儉笑道:“父親有數了?”
“我記得跟著陛下的有個姓周的才人?”敬國公無可無不可:“這種事兒證據確鑿就好,陛下不在意那些小嬪妃的。”
“是,挺合適的。”賈克儉起身:“父親放心,既然要這麼辦,就叫陛下在路上就把事兒辦了吧。”
敬國公點頭:“你去吧,小心些,彆留下尾巴。不必知會宸王,免得叫人看出來內外勾連,這種事一旦被發覺,反正都能牽扯出來。到時候宸王還乾淨呢。”
那信是宮裡的親信送來的,說東宮裡的於奉儀是十二皇子送進去的探子。
當然是宸王和敬國公之前就叫人查證了,就因為宸王府有一個,所以宸王也就懷疑老十二不光給自己塞了人。
這不,還真搜出來了。
這種事,你隻要做過,一個和兩個三個沒區彆。
自己給自己要說法的受害人,和彆扯出來的受害人,那就不是一回事。
【之前有個親問京城到邊關一個月就夠了這個國家多小,我沒及時回複。現在回複一下,你想象一下,從西安到大同。陝西和山西接壤,西安到大同,坐馬車要多久呢?之所以走了一個月,那是因為皇帝儀仗太麻煩。後頭描寫男主外公家裡快馬加鞭送信就三四天。古代的出行很慢,不過相對北方是好走的。如果要是入川啊進雲南啊什麼的那就難了。當然,文是架空的,大概地勢上借用一些古代。放心吧,雖然我是個寫網文的,不可能太嚴謹,但是我都會畫地圖,采用中國古代地圖,基本地勢地貌以及氣候我都會參照。宸王府內布置也不是張嘴就來,我左手邊就掛著地圖,具體從哪個院兒到哪個院兒怎麼走,不會亂。之所以解釋這些是想跟親們說,寫得好不好是我水平問題,寫文的態度我是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