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皇帝你也要講證據的,一點證據都沒有,怎麼斷案?也不能服眾啊。就是找個罪名出來也行啊。
你可以因為不喜歡就冷落,但不是隨便就給人廢了。
不過主要還是寧家得用,不然李意尋那性子……可能說你出門先邁左腳都是罪過了。
“要真是她,她就是害了何婕妤的命,還有十二皇子一輩子。”怡妃實在覺得心裡難受。
“陛下日後不會去她那了。至於七公主,不許私底下見,日後出閣隻怕也是要算張充儀的孩子了。”裴時沅道。
怡妃長歎一口:“隻好日後繼續留心吧。”
回到碧霄殿,月桂道:“這要是真的,那這寧婕妤咱們日後可得防著點。”這可太陰了。
“嗯,防著吧。說實話,她變化蠻大的。”裴時沅還記得她剛進宮時候的樣子呢。
月桂點頭:“是啊,奴婢還記得她第一次有孕那時候的樣子,多風光,後來就不太行了。”
裴時沅搖搖頭。
下午時候十皇子叫人回來傳話,說去了馬場。
等黃昏時候,竟然跟他父皇一起回來了。
一回來就被趕去更衣。
“怎麼你跟菽兒一起?”裴時沅問。
“下午我也去馬場了,這小子弄得一身味道。”李意尋嫌棄。
裴時沅點頭:“他的牛大了吧?”
“那牛肥的,宰了吃一個月。”李意尋道。
“這話陛下跟你兒子說,他哭了你哄。”裴時沅道。
李意尋哼了一聲:“哭?敢哭看我怎麼抽他!慣的他,多大了還哭呢?”
說是這麼說的,但是十皇子過來了,他也不說殺牛的話了。
“娘,您知不知道虞侍讀的老師是誰呀?”十皇子進來,先端著他娘身側的茶碗灌了半杯,然後問。
“虞侍讀的老師?”裴時沅愣了一下:“他是正經的科舉出身,他的老師應該不止一個,什麼時候的?”
十皇子想了想:“是他還沒考上秀才的時候,還是童生的時候的老師。”
“那我怎麼會知道,那應該是他家鄉的老夫子了。”
“哦。”十皇子點點頭。
“怎麼突然問這個?”裴時沅好奇。
“今日講課後,他提起小時候讀書的事,就說他的老師實在是個懷才不遇的人。我說如果真的是個有才華的人,他可以舉薦他的老師啊,父皇說不定就叫他老師來給我們講課呢?虞侍讀都這麼厲害了,他老師更厲害啊!”十皇子說到這裡就很激動,讀書厲害的人,當然很牛。
“但是他說他老師自己說是‘馮唐已老複何論’,又說最怕的還是‘馮唐已老聽吹噓’。”十皇子想了想:“想必,他的老師已經是很老很老了,不能出山了。”
裴時沅笑起來:“可以,我們菽兒這書都不白讀。”
“知道馮唐是誰嗎?”李意尋問。
“知道啊,漢朝時候的官員。”十皇子湊過去:“爹,馮唐和李廣要是在咱們這個時候,爹您會用他們嗎?”
【正文在收尾,具體多少不好說,快完結了。番外會寫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