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一夜深深”
“沉默的秒針”
“冥冥中給我輕輕感應這共振”
“雨一夜陣陣”
“停落的秒針”
……
一首稍顯激昂的《秒針》很快唱完,歌廳裡的客人打賞之餘,還在不停起哄,讓周子恒再繼續唱。
不過,這次周子恒沒有聽他們的。
他再三感謝了大家的打賞以後,退出了舞台。
回到後台,周子恒數了一下花籃與花環。
數完以後,他忍不住咋舌。
八百七十塊錢!
今晚的打賞足足有八百多。
扣除歌廳的兩成,他能拿到六百三。
再加上出場費,他能拿到七百多。
這應該是他,甚至是原身當駐唱以來賺得最多的一個晚上了。
讓幾個圍上來的伴舞幫忙把花籃花環拿去兌換成了現金。
周子恒開始一一去感謝那些給了他大額打賞的客人。
這也是每天晚上周子恒最愁的事。
來店裡的客人可不是每個都擁有好素質。
特彆是那些女富婆們!
每次去感謝他們的時候,周子恒都免不了要被占便宜。
很多人隻知道男人遇到漂亮女人以後會走不動道,卻不知道女人如果瘋起來更可怕。
特彆是那些有錢的女人。
她們喝了酒以後更瘋狂,更大膽。
周子恒之前還遇到過被人摸小頭的情況。
甚至,之前原身一次還差點被一個富婆在歌廳裡就地正法……
但作為一個駐唱,客人打賞了你,你又不得不去感謝。
你要是連一句感謝都沒有,下次又會有誰給你打賞呢?
所以,將花籃等打賞的東西兌換完以後,周子恒不得不硬著頭皮找了瓶啤酒去往大廳,開始親自感謝這些給了他打賞的客人。
他第一個去感謝的是最先打賞,也是那個因為《流浪歌》嚎啕大哭的陳榮華。
這人或許是真的很喜歡《流浪歌》。
周子恒一過來,他立刻拉著周子恒說個不停。
末了,還取下脖子上的金鏈子,說要送給周子恒。
這東西周子恒自然不能收。
那大金鏈子一看就很重,值不少錢,且對方現在處於一種醉酒狀態。
真收了,對方醒酒以後十有八九會後悔。
當然,這不是主要原因。
主要原因是周子恒信奉什麼錢都自己賺。
他在台上的時候,彆人給的打賞是依靠他的演唱獲得的,也算勞動獲取。
現在拿對方的東西,那就是白嫖了。
花費了幾分鐘拒絕大金鏈子,告彆男人,周子恒又先後在歌廳裡賺了兩圈,感謝有過打賞的客人。
期間也有人不講理。
就是那桌直接打賞了兩百塊大額打賞的女子。
這一桌都是女人。
應該是少婦。
幾人可能是看上了周子恒,非要拉著他喝酒,不讓他走。
最後還是李春波實在看不過去了,跑過來幫忙說有事情,這才擺脫了她們。
“春波哥,謝了,要不是你,我今晚十有八九得醉癱在那一桌。”
前往李春波他們卡座的路上,周子恒心有餘悸的說道。
“也怪你太招這些富婆喜歡,我看他們的架勢,應該是打算今晚吃了你的。”
李春波說著,露出一絲羨慕,“我唱的也不差,怎麼就遇不到這種好事!”
聞言,周子恒無語的搖搖頭。
所謂彼之甘飴,己之砒霜。
他這具身體因為外形太好,所以從不缺女的。
如果他想,每天晚上他可以換不同類型的。
因為吃的太多,他對外形不是特彆好的女人是沒有一點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