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畏表情故作神秘:“我也在找祭壇的位置。”
“啊!”格蕾絲一臉吃驚神色,顯然被吳畏給說中了。
看得出來她完全不會偽裝自己。
其實吳畏見她連番在這些建築物中尋找的動作,就大概已經猜到她要做什麼了。
因為家族人員較多,凱恩斯伯爵開壇做法的事,不可能告訴每一個人,肯定是隻讓心腹之人來操辦。
況且這種祭祀還要犧牲外來人的生命,通過祭獻後讓凱恩斯伯爵達到複活或者維持生命的目的,這種秘密肯定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哪怕家族成員也不可能全部透露。
但格蕾絲作為這一族的成員,肯定又知道了些什麼,隻是應該知道得並不多,所以才會出現在夜晚某個地方正在布置祭壇時,她卻在四處尋找祭壇方位的這一幕。
“你……找到祭壇了嗎?”格蕾絲忍不住問。
吳畏點頭:“找到了。”
格蕾絲眼睛一亮:“在哪兒?你告訴我,我要阻止他們這樣做!父親整個人都變了,他根本聽不進去我的話,甚至昨天……他……他竟然差點動手打我!”
“你是凱恩斯伯爵的……女兒?”吳畏問。
格蕾絲點了點頭:“你快告訴我!我一定要阻止他們。”
吳畏語氣變得鄭重:“為什麼要阻止他們祭祀?”
“你……你不懂,我不能告訴……”
“你知道這祭壇是要祭獻活人的?”
吳畏直接打斷了她的話。
格蕾絲猛地一怔,隨即低著頭默然不語。
片刻後她沒有抬頭,而是說道:“他們不能這樣做,父親告訴我,說我三十年後也要這麼做,我肯定不會,絕對不會!”
“那我們的目的就是一致的了。”
吳畏讓格蕾絲先蹲下來,因為兩人這樣站在這棟建築物旁小聲交談,雖然被陰影擋住,但依然有被人發現的危險,蹲在草叢裡要隱蔽得多。
格蕾絲用裙子小心擋住自己的雙腿,蹲下後問道:“為什麼你說我們的目的一致?”
吳畏道:“因為我有可能成為被祭獻者,所以要自保。你這樣直接去搗亂他們的祭壇肯定不會成功,甚至還會被凱恩斯伯爵直接關起來,甚至受一頓皮肉之苦也不一定。”
“不會,從小到大我父親都不會打我,他很疼愛我……”
格蕾絲話沒說完,就聽吳畏道:“伱剛剛才說他昨天都差點打了你?嗯,其實因為祭壇的關係,你真正的父親應該已經死了,現在那個仍在你麵前活蹦亂跳、搔首弄姿的男子,並非你的父親。”
“啊!”格蕾絲驚恐地捂住那張誘人的紅唇。
吳畏接著道:“不過你不用擔心,同樣是因為那祭壇的關係,興許他並不是嚴格意義上的死。為此我有一些問題需要跟你了解一下,咱們不如找個地方把酒言歡,促膝長談怎麼樣?因為現在這個地方……始終有些危險!”
格蕾絲點點頭:“去你那兒。”
“我現在回去會被管家科瑞恩發現的。”
“那去我那兒。”
格蕾絲當即拍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