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以後,艾歐尼亞的南方島嶼巴魯鄂島,四處戰火紛飛屍橫遍野....
“饒命啊!饒....”一個倒在地上虛弱無力的無極劍派的學徒,十幾道猙獰的傷口在全身不斷的流著鮮血。
pia!(斧子砍在身上的聲音)
克烈一斧子砍斷了他的頭,臉上表情毫無波動,甚至還有點想笑。
隨後,克烈看向了那座簡單又不失宏偉的無極劍館,不過現在早已經化為一片火海。
“無極這幫麻煩家夥處理的怎麼了?”塞恩從後方走到戰火依舊在燃燒的前線,問克烈。
“林帶著一幫人跑路了,還沒跟他這個當家的打上三百回合就逃了,真沒趣。”克烈吐了一口口水,臉上寫滿了無趣。“像這種垃圾,打起來完全沒意思。”
“對了,巴魯鄂其他地方你處理的怎麼樣了?”克烈問。
“再過三天,我們就能把巴魯鄂所有通往艾歐尼亞的港口控製,不出十天天就能把整個巴魯鄂完全控製。”塞恩雙手抱胸,對於自己的計劃很有自信。
在半個多月天以前,在諾克薩斯鐵水城秘密集結了一百多萬士兵,終於向艾歐尼亞發起了進攻。
在接近艾歐尼亞海防線分出了十萬軍隊佯攻艾歐尼亞的芝雲行省,而剩下的主力部隊卻停留在原地,等佯攻部隊在艾歐尼亞大鬨特鬨的時候,突襲並占領艾歐尼亞對外完全開放的巴魯鄂行省。
此次行動的代號很簡單,就是:巴魯鄂登陸!
處於麵對突如其來的侵略者,艾歐尼亞的所有人懂震驚無比。
咋又來了捏!
在巴魯鄂毫無防備的艾歐尼亞軍隊以及當地最強悍的戰鬥力無極劍館被諾克薩斯摧毀殆儘,隻有少量實力比較厲害的家夥逃出了巴魯鄂。
.......
普雷西典,總參謀部,議會大廳。
斯蒂芬揉著腦袋,在一旁的裡托垂著頭。
啊!腦殼疼!
議會廳裡除了斯蒂芬跟裡托還有政府高官以外,還有從巴魯鄂死裡逃生出來的無極掌門人林。
他神情呆滯,心思全沉浸在自己拋棄了世代的家鄉。
自己擁有強大的實力,可是卻背離了自己的家鄉,拋棄了自己的劍館。
自從林逃到普雷西典時,他一直受到了來自艾歐尼亞各種人的譴責。
“他怎麼在這裡?他那麼厲害還擋不住諾克薩斯?”
“哼!那還要他有何用?!”
“自己的劍館都被諾克薩斯給燒了,還有臉來這兒?!”
.....
儘管社會裡有很多在譴責林,但是在當時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所有諾克薩斯軍隊集中在一起,光靠在巴魯鄂地區的軍隊跟地方勢力本來就不是他們的對手,更何況是突如其來的突襲呢?
所以,雖然有杠精在謬論,但是大部分人都表示理解。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議會完後,裡托拍拍林的肩,安慰道。
“以我們艾歐尼亞的實力,現在必須避開諾克薩斯的鋒芒。對抗這幫土匪必須得慢慢來。”斯蒂芬也拍拍他的肩。“這是沒辦法的事,無論是在不知道還是知道他們的行動。你把巴魯鄂最強大的戰力帶出來了,已經很好了,所以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壓力,不然對我們以後的行動都沒有好處。”
“嗯,知道了。”深呼一口氣,閉上眼。
“呼~”長長的呼出氣。“謝謝你們。”
“不客氣,這幾天你好好休息一下,彆去管那些鬼東西說的話。”
“知道了,好我幫忙的儘管說。”
“嗯....”斯蒂芬又重重的拍了一下,然後就和裡托走開了。
與此同時。
禦輕騎本部,議會室。
嗒..嗒...嗒.....克勞德在主座上,手焦灼的點著桌子。
“嘖.....”在他一旁的斯愷眼神有些許空洞。
“哎!”奧萊恩在過道焦躁的一來一回。
“嘖....”瑪麗不知如何是好的用手抱著頭。
“.....”菲茲抖著腿,兩手抱著胸,心裡很不安。
“告訴他們吧,整理好武器裝備,明天早上七點準時出發到普雷希典。”克勞德首先打破了沉默。“散會。”
呼啦啦...
他們再也受不了這個氣氛壓抑的會議室,聽他說完便馬上出去了。
但是....
斯愷依然在自己的座位上,表情神態如坐針氈,但是又像一個在黑夜裡用燈照在受驚的兔子一樣,眼神裡儘是恐懼....
“??”最後走的克勞德感覺身後沒有人,回頭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