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斯維因是個年輕人,僅僅二十出頭就當上了諾克薩斯海防上尉,在諾克薩斯這個競爭超大的國家裡,能有如此成就,真的是個人才啊。
“哨兵們發現了有船向我們駛來。”
“嗯?”斯維因眉頭一皺,低下頭認真看著桌子上的上級通知。
沒有任何諾克薩斯船隻要經過這裡。
“傳令下去,立刻發出信號,讓他們表明...”
咚!咚咚咚咚咚!!!!!!
話多還沒說完,外麵就傳來了震耳欲聾的爆炸聲。
還有一枚跑單更是直接砸爛了指揮大廳的屋頂,砸死剛才那個傳令兵,不過還好是個不知道怎麼被海水浸濕的啞彈。
“呼呼....誰他媽的敢那麼大膽!”斯維因被嚇得不輕後便是極其的暴怒,大步走了出去。
隻見外邊不少地方都被火燃燒著,接近一半的士兵在救火,還有的在照顧傷員,隻有少數人在堡壘的炮塔上做出防禦。
能瞬間讓整座堡壘幾乎癱瘓的艦隊到底是有多強?
斯維因帶著憤怒的疑問上了炮塔,到高處一看海麵才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因為攻打這座堡壘的艦隊船隻...隻有一條雙桅縱帆船.....
“你們在炮塔上乾什麼吃的!”斯維因對著周圍的士兵吼道。“一條破船就把你們打成這樣了?!愣著乾嘛!開炮!開炮!”
不過這幫早已焦頭爛額的家夥碰上了靈活的帆船,打出去的炮彈全都被躲開了。
“哎嘿嘿嘿嘿!”普朗克拿著望遠鏡看著炮塔上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的諾克薩斯士兵時,大笑著。“他媽的一幫廢物!”
“玩夠了?”霍晨風輕雲淡的轉著船舵,輕鬆躲開了來襲的炮彈,跟躲棉花似的。“聽說北邊一條遊輪才值錢。”
“行,那就走吧,反正跟著幫渣渣玩也沒意思。咳,吐。”普朗克吐了一口老痰,兜裡拿出一個橘子。
“壞血病好點沒?”霍晨隨口問道。
“老樣子。”普朗克將剝下來的橘子皮隨手仍在船上。
“真不吃藥?就吃隻橘子?”
“見藥三分毒,我可不吃這玩意兒。”普朗克吃掉了最後幾瓣橘子,汁水順著他的嘴角一直流到他的下巴上,然後隨手一擦。
嘩嘩嘩......
一個個炮彈墜落在船周圍的海上,濺起海浪。
冥淵號很快便離開了諾克薩斯堡壘炮塔的射程,滿帆飛速的往北駛去。
“對了,我...有點事想跟你說。”霍晨看向了普朗克,想說什麼話但是又不太敢說的樣子。“其實早在出海的時候我就想跟你說了。”
“怎麼了?有話快說。”普朗克看著他,舔了舔嘴唇上殘留的橘子汁。
“就是...我老婆懷孕了,跟你乾完這一票,我打算回家去。”
“意思就是說你想不乾了是吧?”普朗克直接坐在甲板上。“那我他媽的哪找像你這樣的船員去?嗯?你考慮過我嗎?考慮過我的事業嗎?考慮過.....算了編不下去了。”
“嘿!要回家就回家去吧。”普朗克站了起來,拍拍霍晨的肩。
“那就謝謝船長了。”霍晨也笑了起來。
兩人站在船舵邊,看著夜裡的茫茫大海,滿月為這黑暗的環境添加了一絲光亮,漫天的星鬥在閃耀著。
“希望我們永不變吧。”普朗克轉過頭來看著這個跟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
“嗯。”霍晨抿了抿嘴,點點頭。
“船長!”一名海盜在船桅頂上向下喊。“西北邊目標出現!”
“好!全員準備!”普朗克扯著嗓子大喊道。“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