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真累~嗯?!”二樓手術室下來了一位剛給病人做完外科手術,一邊下著樓梯,一邊伸著懶腰打折哈欠。
看來是剛打完了一場硬仗。
這下到一樓,便看見在藥房外的斯蒂芬朝他揮了揮手。
“嗯?!我靠!”瑪麗立即跑了過去,站好了軍姿,行了個軍禮,說道。“將...”
“噓。”斯蒂芬止住了她,小聲道。“在外不用那麼嚴肅啦,被彆人發現也不太好。”
“哦....是。”瑪麗緊繃的身體放鬆了下來,接著下一秒就關心起了這位禦輕騎的老前輩。“您來這裡抓藥,是身體有什麼不適的嗎?”
“小咳嗽罷了。”斯蒂芬罷罷手,接著問道。“倒是你,從禦輕騎退役了?”
“對。沒有了戰事,再加上禦輕騎的將士們身體都很好,導致部隊裡的軍醫們基本上每天都閒得慌。所以在三個月前,我就組織解散了禦輕騎三分之二的軍醫,一起退役了。有許多都回到了自己老家,開了藥店或者外科診所之類的,服務於老百姓了。”說完這些,瑪麗頗有一分自豪感。
“好啊,好。”斯蒂芬笑了起來。
這麼多隨軍軍醫為這片初生之土流血流汗之後,也不忘將自己擁有的價值繼續造福於人民群眾。
“對了,話說你怎麼還在奧米卡亞蘭啊?我聽斯愷說你是芝雲那邊的人啊。”斯蒂芬好奇的問道。
“退役證書拿到以後,我又挺後悔離開禦輕騎的,所以....就在這找了份外科醫生的工作。”瑪麗笑了笑,說道。
“哈,每個從禦輕騎裡走出來的軍官,還都挺戀禦輕騎這個大家庭的。”
斯蒂芬想到了曾今自己與莉娜,他唯一的摯愛,還在服役期間就在奧米卡亞蘭買了一套紅裇樹上的套房,就是為了能時不時能與禦輕騎見上一麵,隻不過,佳人早已不在,葬在了烈士陵園裡。
斯愷和克勞德兩個家夥,雖然住在葵林,距離這兒足足有上千公裡,一個人來回到傳送站傳送到這兒都要花上個一百五精粹;不過他們兩還是很願意花上這一筆錢,偷偷溜進禦輕騎去和將士們打成一團。
“對了,您有沒有統領他們兩的消息啊?”回憶了一下在禦輕騎的美好時光後,瑪麗問。
“沒有。出境期間不能有任何聯係。”斯蒂芬歎了口氣,說道。“他們兩個當時捅的亂子太大了,不過放心吧,皮城那邊的船很安全的,也應該早就在那邊落腳生活了。”
“自己的親孫女都這樣對待,就該把那幫瓦斯塔亞狐狸全關了!”
“唉,我也想啊。”斯蒂芬又歎了口氣。
“你的藥包好了。”郎中從窗台拿出了斯蒂芬的藥。
“好的,謝謝。”斯蒂芬接過了藥,接著跟瑪麗說道。“好了,我得回家了。我看你也忙了很久,也快點回住處休息吧。”
“嗯。”
斯蒂芬走出醫院,打開了傘,一時間諸多回憶湧上心頭,惆悵且苦惱。
諾克薩斯也是有艾歐尼亞的半分平和,莉娜也不至於和自己陰陽兩隔。
但凡人類與瓦斯塔亞隻見少一半的隔閡,也不會出現像斯愷一樣孤兒,更不會出現親人之間毫無任何情親。
這樣的世界,何時才能消失?
正當斯蒂芬走在路上思考時。
唰!
好似有什麼利器劃破空氣與雨滴,直衝斯蒂芬。
“嗯?!”斯蒂芬立即轉過身來。
可一切都遲了,一發致命的手裡劍刺進了斯蒂芬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