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變成了明亮的藍紫色,就連牙齒都尖銳了不少,就差直接變身把整間病房用狐火燒成冰雕了。
“你要是對他們動手,你也要負法律責任!”吉米竭力把斯愷往外拉。
“我才不管什麼法律!!!”斯愷被他們兩慢慢拖出了病房。“他們殺了我丈夫!!!”
兩人用力將斯愷推出去後。
“看看周圍吧!真要這麼鬨下去嗎!”吉米指著周圍圍觀的人,說道。
斯愷撞到了對麵的牆,後腦勺帶來的疼痛讓她坐在了地上,急促的呼吸著,看看周圍的圍觀群眾。
有同情、有可憐、有煩躁、有厭惡、還有更多的麵無表情,純純的看戲,什麼也沒做。
他們的眼神突然讓斯愷意識到自己已經在新生區無依無靠,她的靈魂隨著一張死亡通知書一同死去。
仿佛變回了二十年前流落街頭的小女孩。
斯愷眼神裡的憤怒驟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看不出任何神采的空洞。
她緩緩地扶著牆起來,走進手術室。
在那裡,克勞德躺在手術台上,一動不動。
斯愷來到她身邊站著,手伸過去一半,卻又收了回來。
嘭!!!
突然,手術室門被關了。
她回過頭去看了一下,感到奇怪,回過頭時發現克勞德毫無血色的臉居然就在自己麵前幾厘米處。
“呼!!!”
斯愷猛地張開眼睛,黑暗的四周被窗外黎明的一點光亮照著,2502的臥室裡很空曠。
但是她還是有些害怕地坐起來,打開燈。
天漸漸明亮起來,斯愷思緒著克勞德的心才漸漸平複下來。
叮咚。
門鈴響了。
“誰那麼早?”斯愷眉頭一皺,拿起床邊的青釭劍,來到門邊。
通過貓眼一看,居然是卡蜜爾,斯愷才放下心來打開門。
“我這次專門過來,是告訴你要是在脫離隊伍自己獨自一個人單乾的話,下次我就不會親自去把整個高速路收費站的人收買,他們的攝像頭之類的全部換掉,還把你從那兒扛回來了。”卡蜜爾指著斯愷的鼻子,低聲罵道。“彆以為你是艾歐尼亞高官女兒,死了丈夫就可以在我的地盤肆意的執行你的複仇計劃,沒有下一次了,聽懂了嗎!”
“.....”斯愷根本沒心情跟她吵,點了點頭,反而皺起眉頭感到奇怪起來。
“還有,彆碰金鱷。”卡蜜爾說完就離開,但回過頭來補了一句話。
“憑什麼?!”聽到這句話斯愷就不樂意了。
“他是我的派進使徒裡的線人。”說完,卡蜜爾便離開了。
斯愷咬了咬嘴唇,關上門回去了。
使徒、複仇,這些暫時都不重要了。
那天我應該是在驛站那兒昏過去的,誰把我背到高速路口收費站去的?
“雲?”斯愷想到了那天晚上迷迷糊糊看到的身影。
不可能,他已經死了,應該隻是個好心的路人把我弄到那兒去的,看到雲隻是自己太想他罷了。
“唉。”斯愷歎了一口氣,渾渾噩噩地躺回床上去了。
.....
在克勞德身死,靈魂到陰間又被敖興抓住手的時候.....
“你要帶我去.....”克勞德一臉疑惑地看著麵帶笑意的敖興。
下一刻他便突然出現在馬背上,同時胸前感覺一重。
“嗯?這?”克勞德發現自己居然穿著染滿鮮血的白袍銀甲。
看看胸前,背著還是小嬰兒的趙信。
看向遠處,居然是曹操大軍,正朝自己衝過來。
“長阪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