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了。”隻見武田征樹自己推著輪椅進了辦公室,停在了凱撒對麵。
隨後凱德也進來,坐在了征樹旁邊。
凱撒看了看他們兩,然後繼續看向門邊。
很快,特警總指揮比利,皮爾特沃夫米達爾達家族首席密探雅閣,最後進來的是戴著帽子的葦名流心,他們三坐在了凱撒那邊。
“齋藤呢?為什麼沒來?”凱撒看向征樹,問道。
“我哥為什麼要來,區長?”征樹反問道。
“齋藤他是老使徒,當然要來。”凱撒抽了下嘴角,說道。
“我哥他早就已經退出了使徒,而不是從組織裡退休,區長。你這要搞明白,他早就已經和使徒沒有關係了,現在我才是天命。”征樹將視線說道。“而且,區長,我們使徒開會,為什麼要讓一個外來人摻和進來?而且還是個皮城兼諾克薩斯人。”
“謔,武田先生這麼說話可就錯了,我也是使徒的一員。”雅閣擼起袖子,隻見上麵有這一個哭泣之眼的紋身。“這樣對下屬說話,屬實不太妥,有失上司風範吧?”
“我沒跟你說話皮城諾克薩斯人,插什麼嘴?”征樹撇了他一眼。
“現在的新生區使徒,都是這麼高傲的了嗎?”雅閣完全沒把征樹放在眼裡,繼續挑釁。“忘了百年以前你們被皮城壓的死死的,是誰出手替你們解圍的嗎?”
“怎麼,是你啊?”當然,即便已經大半邊身子都已經被漸凍症凍住,征樹也沒有失去作為一名使徒的威嚴,同樣不把他的話放在眼裡。
“好啦好啦,彆吵彆吵。”葦名流心摘下帽子,把帽子上的“nice”對向征樹,打斷了他們毫無意義的互懟。“吵架有什麼意思呢?還是說說正事吧。”
“我決定,明天起草獨立法案,下個月一號,執行獨立計劃。”整個房間終於安靜了下來後,凱撒也沒拐彎抹角,直截了當地說道。
.....
多恩霍爾德,德瑪西亞最西邊的沿海城市。
入秋之後,這座沿海城市便氣溫大幅下降,從北邊而來凜冽的濕冷海風,入夜之後大多數人都選擇窩在家裡。
“我敲,今天的風怎麼那麼大?”
在一處岸防燈塔上,哨兵蹲了下來,用圍欄擋擋風。
“嗨呀,快冬天啦,肯定冷。”另一個哨兵並沒有像旁邊剛來的一樣蹲下。“這還不是最冷的時候呢。”
“呃~”哨兵打了個顫,朝戰友揮揮手。“不行,頂不住,我得下去吃幾個辣椒暖暖身子。”
“快去快回,南方佬。”哨兵笑了笑,看著他下了燈塔後,繼續看著海麵。
海麵依舊波濤,就像平時一樣。
“哈~”無聊的站崗讓哨兵打了個哈欠。
“嘶!什麼東西!”
忽然,一陣大風不知道刮來了什麼,吹到了他的眼睛裡。
“冰?!”哨兵隻覺得眼睛發冷,隨後冰水隨著眼淚流了下來。“還沒到時...”
遠處,一塊尖銳的冰塊朝哨兵襲來,甚至都還沒有求救,這塊冰就已經插進了他的喉嚨,瞬間將哨兵殺死。
“謔~還是辣椒得勁兒,帶點上去。”在下麵的哨兵吃完幾個小米辣,又抓了一把剛準備帶上去。
敲敲敲。
便聽見有人敲門。
“還沒到換班的時候,摩爾。”哨兵打開門,迎接他的並不是人,而是一把斧頭。
啪!腦袋兩半。
接著,燈塔上響起警報的號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