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小哥!!”大路轉角小巷的地方突然有人叫了起來。結果克勞德分心看了一下那個人,然後小偷卻趁機掙脫跑路了。
“嘿!站.....”克勞德看了一下那個人,然後全力追了上去。
跑了一會,克勞德看上去感覺身後有人也追了過來,扭頭一看,是那個大概二十七八歲,臉龐堅毅,還有一頭紅發的男人也來了。
但是很快,兩人便把那個小偷重新逮住。紅發男從自己的兜裡拿出來手銬將他銬住。
“嘿嘿嘿!”克勞德對著紅發男喊道。“你喊啥呢,我今天摘了一百多斤秋梨,趕了好幾裡地才來到鎮上來賣,關鍵是才賣了四百多精粹!!!知道有多累嗎???我的馬到鎮上都癱倒了你知道嗎!!!唉~算了,還好抓住了。”
“嘿嘿,小哥不好意思哈,我不清楚情況。我這劣徒經不起訓練,又礙於教派規矩才叛逃出來,差點造成了你巨大損失,對不起對不起哈。嘿嘿~”一副笑嘻嘻的的模樣。
“嗬,徒弟,嗬,教派,你誰哦!”克勞德看著他,雖然有點懷疑,但是想到一個能跟上自己腳步的人,絕對不簡單。
“在下苦說!”紅發男對他抱拳道。“均衡教派目前的教主。”
幾天過後....
由於克勞德一時疏忽,趙信甚至還中暑了,趕往診所看病,幾乎是花了所有的積蓄,不過還好經過醫生的治療,趙信才沒有大礙。
晚間,擔心了一天的克勞德,回到家裡帶著趙信吃完飯洗完澡,陪趙信玩累了之後,把他帶到床上。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小主公....”克勞德給趙信扇著扇子,歎了一口氣。“你中暑好了,但是咱家裡這兩個月的錢都給花光了呀,要怎麼辦呢?”
克勞德看向房間桌子上的小半包紙尿布。
“嗐~你病才剛好,我又怎麼可能全心全意去摘水果呢?艾翁又沒有錢的,還能有誰能救濟我們一下呢?”克勞德癱倒在床上,一臉的愁容,想了一會兒,然後又坐起來,給趙信扇扇風,怕他再熱著。“娘唉~要怎麼辦呦....”
屋外天上的雲朵散去,月光重新灑在大地上,透過了窗戶,照在了百鳥朝鳳槍上。
在月光的照耀下,百鳥朝鳳槍一點寒芒,從克勞德眼中閃過。
“嗯?”克勞德緩緩停下了手裡的扇子,看向了放在門邊的百鳥朝鳳槍。“武器.....或許他能幫我,嗐,隻能厚著臉皮去那邊了。”
次日。
父子兩早早地起來,還是像在當時長阪坡一樣,不過這次克勞德是用正經背帶將趙信背在胸前,一手撐著傘,一手拿著扇子,將包裹好的百鳥朝鳳槍背在身後,坐傳送站來到均衡寺院附近的一個小鎮,走出鎮子幾裡地,來到山腳下。
在林間小路的兩邊,突然稀稀疏疏,緊接著兩名忍者從不同位置的樹上跳了下來。
“小哥,前方是均衡寺院,您有什麼事嗎?”一位忍者伸出手攔住克勞德,問道。
“您身後帶著的是武器嗎?”另一位忍者警惕的問。
“呃,是的,我想要見一下你們教主,與他切磋交流一番。”克勞德一邊說,一邊在兜裡找東西。
“我們教主現在需要訓練學員,請你離開吧,他沒有空會客。”忍者說道。
“啊?他現在沒空啊?”克勞德剛拿出一個小木牌,失落地說道。
“等等,你拿的是什麼?”兩位忍者看到了木牌,感覺有些熟悉,便問道。
“這個啊,是你們教主給我的,他說有這個可以隨時過來找他,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啊,我真有點急事。”克勞德將木牌遞給他們。
忍者接過木牌,仔細端詳了一會兒,然後兩手結印準備了個忍術點在了木牌上,然後木牌便亮起了光。
“是人情牌啊。”一位忍者略感震驚。
“我給您帶路吧,小哥。”另一個忍者直接揮揮手,示意克勞德跟上。
“謝謝啦。”克勞德立即跟了上去,硬著頭皮去找苦說借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