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裡特彆難受。
按照李淵的說法,鐘奶奶是安詳離世。
喬沐霆身體猛地一僵。
見狀,舒夏又將剛才看到的和李淵和她說的事,都和喬沐霆說了一遍。
喬沐霆語氣沉重的問:“能確定是鐘奶奶嗎?”
“我確定了,是鐘奶奶。”舒夏點頭。
現在眼前好像還有剛才在太平間見到鐘奶奶時的樣子。
喬沐霆沉默片刻。
然後摟住了舒夏,“走吧,先去酒店看看,稍後我們再想想怎麼處理鐘奶奶的後事。”
如今,關於邪物背後之人的事,越來越複雜了。
鐘奶奶的離世讓人措手不及。
但眼下最重要的是舒夏,鐘奶奶去世對她傷害太大。
很快。
兩人到了酒店。
這家酒店是一家四星級酒店。
喬沐霆進來的時候帶了墨鏡,他們兩個先後走了進去。
客房被打掃的很乾淨。
桌子上擺放了幾本書,還有一個老花鏡。
放行李箱的地方,放了一個包。
鐘奶奶隨身物品很少,包也不太大。
裡麵隻是放了幾件衣服。
洗手間也還是放了簡簡單單的洗漱用品,護膚品也僅僅隻是一瓶麵霜。
在鄉下的時候,鐘奶奶就是這樣。
她翻看了一下幾本書。
這些書應該是鐘奶奶新買的,很新,而且是一些文學作品,和古物沒什麼關係。
客房很小。
一眼就可以將裡麵的布局都看到。
而且鐘奶奶帶的東西也少,整理起來很快。
就在她要將幾本書放在包裡的時候。
忽然從一本書裡掉出來一張紙。
舒夏一開始沒注意。
喬沐霆先看到了,“這是什麼?”
他隨手撿了起來。
是一張信紙。
展開。
舒夏放下手中的書和喬沐霆一起看。
“鐘奶奶寫給我的信。”
首先入目的就是夏夏兩個字。
她輕聲讀了起來。
“夏夏,見到這封信的時候,奶奶應該已經離世了。不要傷心,最近發生了很多事,有些事奶奶也無法解釋清楚,也無法為你指引明路。自從知道你和喬沐霆結婚之後,我有所預感,你們會麵臨一些困境,你需要有再一次浴火重生的準備。至於其他的,奶奶不能再透露,否則會對你有反噬。
至於近期京市出現的一些邪物,與奶奶的一位親人有關,他執念太深,我在有限的生命裡,和他無緣相見。不過,這也是京市眾多故友需要經曆的磨難,我這一生幫了許多人,但還是逃不過逆天改命四個字,所以終其一生,我依舊孤身一人。還好這些年有你陪伴,在奶奶心裡,你是我唯一的至親。
夏夏,日後做事遵從內心。
奶奶知道你是個好孩子。
我們祖孫他日也許還會有緣相見。”
讀完之後,舒夏鼻尖發酸,不知不覺滿臉淚水。
她緊緊捏著信,聲音顫抖的說:“原來鐘奶奶都知道,隻是鐘奶奶她現在……即便是她沒說,我也知道了她為什麼會這段時間了無音訊,她是為了我們,但是最後……鐘奶奶她這輩子真的太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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