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啊?這個時間還早,怎麼就睡了,然後還做了噩夢?”
喬笑笑疑惑的問。
謝九州語氣淡淡的道:“謝文西。”
“是他啊。”喬笑笑頓時收起了所有的好奇心。
“嗯。”
喬笑笑說了聲再見就走了,她這一次在這裡的停留已經時間很長了。
烤肉也是真的很好吃。
和謝九州也聊的很開心,因為謝九州對她所處的世界很好奇,她也要用一些能讓謝九州理解的方式來講述。
而謝九州大多數的時候都是傾聽。
喬笑笑很清楚謝九州為什麼不太提及他自已的事,因為對於謝九州而言,過去的記憶大多是痛苦的。
特彆是這幾年,他被禁足,又被各種苛待。
他不想分享自已的痛苦。
在喬笑笑離開後,謝九州短暫的恍惚。
視線掃向地上的兩個袋子。
裡麵裝的都是喬笑笑對他的在意。
對。
她很在意他。
唇角上揚。
許久。
他收回視線,將兩個袋子同樣放在了床下的暗道裡。
然後重新回到桌子前,這一回他沒有繼續看醫書,該了解的都了解了,能用上的現在也用上了。
現在他需要看看那兩本兵書。
儘快的消化掉。
近期沒有什麼人會來煩他。
在他聚精會神看書的時候,謝文西難以接受現狀的怒吼聲連綿不斷。
幾乎能傳遍整個府邸。
這幾天,府裡上上下下都是膽戰心驚。
沒有人敢發出一絲一毫的笑聲。
很怕一不小心就會被責罰。
而且最近接二連三的出事。
謝文西成了一個廢人,以後都不能為人道了。
而定安侯和謝夫人夫妻二人又不知道吃錯了什麼,這兩天一直腹瀉不停,即便是請了郎中上門,一天三遍的喝藥,可還是一直腹瀉。
換了幾個郎中來看,結果還是一樣,依舊改變不了腹瀉。
不吃東西還好,隻要吃了東西就會腹瀉。
已經好幾天了。
夫妻兩個人腿都軟了,渾身沒力氣,隻能躺在床上。
有時候喝口水都會感覺肚子裡滾著一股氣,這股氣滾著滾著就要放出來。
接著就會滿屋子飄香。
下人苦不堪言。
夫妻兩個人也是這輩子沒丟過的臉都給丟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