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司洲一頓,“臥槽!?”
警方更不可能透露,那他是怎麼知道的?
其餘人也瞬間坐直身體。
這位大叔看起來很可疑!
花霧又問:“你之前說,他和方教授關係好,是因為他們都不是村子裡的人?他也是從村民手裡買的彆墅?”
“不是。”司洲激動起來,努力回想自己聽到的信息,“嚴格意義上來說,那房子不算他的,是他弟弟的。他弟弟一家全死於一場車禍,房子歸父母所有,他和父母住一起。”
“既然是兄弟,他為什麼不是村子裡的人?”孟焱問。
司洲一愣,他還真沒注意到這個問題,當時就沒問,現在自然回答不上來。
“你們看這個人的下巴。”花霧指著視頻裡大叔的下巴,問,“和死者的下巴像不像?”
不說沒覺得,她一提,大家才發現,兩人下巴都寬寬的,確實很像。
“下巴是顯性遺傳。”花霧掩著唇打了個哈欠,說。
司洲被她說得心裡發寒,頓了頓,想起一件事:“可是,大叔不姓何,他姓楊。”
花霧:“假如妮妮是跟媽媽姓呢?”
“那就說得通了!”許歡然激動得直接站了起來,“那位楊……叔的弟弟是入贅,住在女方家,所以他們雖然是兄弟,但並未生活在一個村子裡。”
“拆遷的是女方的村子,但很不幸,女方
() 一家人出車禍全死了。”穆簡河接著道,“房子落在男方父母頭上,就等於落到了那位楊叔手裡。但這時候,他們的親生女兒出現,怕到手的彆墅飛了,他就選擇殺死自己侄女?”
“從死者戴的發卡來看,隻怕女兒已經和父母見過。所以,她才會和院長說,自己可能會發財。”沈央央也參與談論,“否則,從小送出去的孩子,沒必要特意找出來殺掉。”
“之前那個阿姨不是說見過死者嗎?”花霧道,“等下再詳細問問,她說在方教授家裡見過可能是潑臟水,但說不定真見過死者……或者是覺得死者麵熟,見過她的親人。”
眾人恍然大悟,穆簡河道:“對啊!她跟死者父母生活在一個村子裡,肯定覺得麵熟,隻是一時沒聯係起來。再多問幾個人,肯定能有發現。”
一群人說得真起勁,車子一抖,停了下來。
外麵吵吵鬨鬨,那些被嚇到的居民看起來很生氣,秦望川顯然已經有些支撐不住。
大家急忙下車,幫著分散火力。
那些人看到他們,頓時更加激動,紛紛擠過來,那位姓楊的大叔看起來最激動,嗓門也最大:“你們是不是故意將她放出來嚇人的?自己破不了案,就來找我們這些老百姓的麻煩?我要去投訴你們……”
“抱歉。”孟焱站在選手們前麵,“我們……”
“抱歉各位。”花霧忽然打斷他,揚聲道,“這事是我們的疏忽,但也請大家理解一下。誰家沒個孩子是吧?那姑娘才十八九歲,花一樣的年紀就死於非命,二十年都沒能將凶手繩之以法,她心裡有怨氣,見到凶手就忍不住想去報仇,也可以理解是不是?”
“凶手?”人群頓時炸開了鍋,“找到凶手了?”
“誰是凶手?”
“凶手在我們中間?”
“我又沒人殺人,她來嚇我乾嘛?”
……
花霧並不管彆人怎麼說,一直看著那位姓楊的大叔。
他臉色先是微微一變,不過很快便鎮定下來,態度不僅沒有收斂,反而更加囂張:“既然查到凶手了,就去抓凶手,放女鬼出來嚇人乾什麼?我看你們根本就是查不出來凶手是誰,故意來詐我們吧?大家彆上當!”
“這怎麼能算詐呢?”花霧撥開擋在她前麵的兩位隊長,和那位大叔麵對麵,“死者最清楚凶手是誰,絕不會錯。”
大叔深深看她一眼,忽然笑起來:“那你們怎麼不去抓凶手?是沒有證據嗎?”
“大叔你覺得,我們找不到證據?”花霧反問。
“我當然是希望你們找到證據,早日將凶手抓捕歸案。”大叔大聲道,“但是,過去那麼久的案子,你們去哪裡找證據?我們體諒你們工作辛苦,但你們總不能找不到證據,就一直來騷擾我們,大夥兒說對吧?”
看起來這人還有一定威望,一喊便一群人附和。
“大叔一直在強調證據……”花霧故意停頓下來,看到大叔的眼皮狠狠一跳,垂在身側的手指也不自覺蜷了蜷,這才微微一笑,說,“但你忘記我們是乾什麼的了?放心,隻要做過,就一定會留下證據。哪怕所有人都不記得了,也還有花花草草會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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