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招奪命剪刀腳完成總攻。
“巴頓現在在哪裡?”
“我們也不知道。”
“他現在還活著嗎?”
“應該還活著,等你回來再跟你細說,現在我們需要你找狗大戶好好談談。”
“科爾森,你知道的,斯塔克根本就不相信我。”
“不,我說的是另一個狗大戶!”科爾森翻閱著文件,道:“梅琳達去找了大塊頭,而我去搞定斯塔克,弗瑞局長親自去找了隊長。”
“如果你想的話,可以跟我和梅琳達換一換。”
“不不不,我覺得這樣安排就很好了,沒必要換了。”娜塔莎連忙道。
……
一個穿著麻布連衣裙的小女孩,滿臉焦急的跑過了街頭,在到處坑坑窪窪布滿積水的街道上往著布魯斯·班納的臨時收容所跑去。
她的手上抓著一把科摩羅法郎,這是非洲一個很小很小國家發行的貨幣,在紐約基本上沒有人會接受它。
這樣子的小女孩,一看就知道是跟著父親從非洲偷渡而來。
小女孩小心謹慎的跑過人行道,然後進入了布魯斯·班納的收容所,從樓梯上走了上去。
“你是誰,快點出去,這裡有病菌。”布魯斯·班納的黑人女助手趕緊驅趕著小女孩。
這倒不是她心腸不好,而是帶著這裡很可能會讓這些小天使也被病菌傳染。
“你們是醫生嗎,我的爸爸昏迷不醒。他發燒了,還難受的呻吟,連眼睛都睜不開……”小女孩焦急叫道。
布魯斯·班納聽到了樓梯口的動靜,走過來,用手示意小女孩:“慢點說。”
因為小女孩的語言之中夾雜了太多的非洲俚語,說的太快了,布魯斯·班納聽不懂。
“我的爸爸……”小女孩努力的搜羅著自己記憶的英語單詞,但是她來到美國根本沒有多久,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清楚。
“像是他們一樣?”布魯斯·班納指著一個躺在床上難以動彈的病人問道。
小女孩看著這個可能和自己父親病兆相似的病人,狠狠的點了點頭,啜泣著哀求道:“please!!!”
來到了小女孩的住處,小女孩很熟悉的走進了屋子裡,然後在布魯斯·班納目瞪口呆桌子,從窗口躍了出去。
布魯斯·班納歎了一口氣,苦笑道:“我真是個笨蛋,至少應該先收她錢的。”
“對於一個想要逃離壓力的人來說,你倒是選擇了一個好住處。”一個亞裔美女走屋子裡走了出來,淡淡道。
“一位的逃避也不是萬能的。”布魯斯·班納歎氣道。
“那做什麼才能,瑜伽?”
布魯斯·班納搓了搓手,這裡的夜晚有點寒冷了,他打量起周圍荒蕪的景色,嘲諷似的笑道:“你把我引離人群密集的地方,這是個明智的決定,我猜,大概已經被軍隊給包圍了吧,他們躲在哪裡為什麼不出來亮亮相?”
“這裡隻有你和我!”梅琳達淺笑道。
“以及你的那個小演員?她也是個特工嗎?入行挺早的!”布魯斯·班納譏諷道。
梅琳達聳了聳肩,道:“我比她更早。”
布魯斯班納不置可否,問道:“你是誰?”
“神盾局七級特工,梅琳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