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度聽了一愣,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道:“那就搞點吧。”
酒水很快上上來,紫皇倒了一碗,嘗了一口,隻覺滿嘴的辛辣,一股酒味直衝鼻孔,一時沒反應過來,嘴裡的酒直接嗆入氣管,立即引起一連串的劇烈咳嗽。
夜星痕在旁看了,一臉的幸災樂禍,笑著道:“不會喝酒還要裝,哈。”
張玄度見了,小心抿了一口,這口酒倒是順利下肚,但卻是直撇嘴道:“這什麼味,這麼難喝?”
夜星痕見了,一擺手道:“算了,你們兩個不會喝就彆喝,一會喝醉了耍酒瘋,可沒人管你們。”
紫皇這會總算是緩過氣來,哈哈一笑道:“任何事情都有第一次的,以後江湖闖蕩,不會喝酒那怎麼行?就像那晚遇見的老叫花子,若是我們會喝酒,那晚跟他喝個痛快,說不定還能套點東西回來了。”
說完吃了口菜順了順,跟著一端酒碗對張玄度道:“來,咱們兄弟今晚就來這第一次,以後的酒場雙龍就從現在開始。”
張玄度聽了不由一笑,紫皇剛才的話說的也有點道理,此時見他熱鬨,也就跟著端起酒碗碰了一下,各自又小小地飲了一口。
這兩個說是這麼說,但還是克製住了,一壇酒一人喝了一碗也就打住了,不過卻是一個個臉紅的像猴子屁股似的。
三人吃完飯,又閒聊了一會,隻是大黑在山林裡滾了將近一個月,身上皮毛都打卷了,於是夜星痕下樓要了皂角兌水,將其全身上下細細洗刷了一遍,搞了將近一個時辰,這條黑狗被洗刷的毛光水滑,看起來順眼多了。
等大黑跟在夜星痕後麵屁顛屁顛地上了二樓,張玄度跟紫皇兩人雙手抱胸,均帶著一副調侃的笑意看著大黑,等夜星痕先一步進了房間,紫皇一撇嘴小聲道:“小色胚。”
張玄度聽了,“嗯”了一聲,一連點頭。
這黑狗聽了,頓時往地上一趴,嘴裡一連的哼唧不停。
夜星痕在房內聽了,幾步出門,杏眼一瞪,對張玄度跟紫皇道:“你們兩個是不是又欺負大黑了?”
紫皇一聽,連忙擺手道:“沒有,沒有,我們就是問大黑等下宵夜是不是要跟它帶十斤熟肉。”
大黑聞言,一條狗爪微微抬起,兩根爪齒彈出,對著紫皇擺了擺,紫皇一見連忙又道:“剛才說錯了,是帶二十斤。”
夜星痕站在大黑身後,大黑這動作沒有看見,剛要說話,這黑狗是微一點頭,嘴角裂開,狗眼笑得眯成一條縫,舌頭卷了兩下,跟著又哼唧兩聲,這才磨磨蹭蹭地爬起身來,往夜星痕房間緩步踱去。
大黑一起身,夜星痕對兩人一個白眼道:“以後要是再敢欺負大黑,有你們好果子吃,哼。”
說完轉身進屋,等這兩個都進去好一會,紫皇才轉頭小聲對張玄度道:“玄哥,你看見沒,這家夥也太靈性了,簡直跟人一樣,你說會不會是狗身子裡麵住著一個人的靈魂?”
張玄度一聽這話,不由渾身打了個激靈道:“沒這麼邪乎吧?”
紫皇聽了,卻是搖了搖頭,一臉慎重道:“我覺得很有可能,你看啊,就算再怎麼訓練有素的,比如馬、犬還有老鷹什麼的,最多也就是能聽懂一些簡單的命令,你看這家夥,不僅能完全聽懂人話,還能耍心眼,懂得算計,一般的人真還不見得能玩得過它。”
張玄度聽完,以前跟大黑接觸的種種,以及它那變態的武力值,如走馬燈一般在腦海裡過了一遍,好半響後才道:“你家不是對江湖大事及一些奇珍異寶這些都有記錄嗎?等你回去後,按照大黑的樣子,特彆是頭生肉角,尾巴細長這個特征,好好查查,我覺得這家夥應該……,呃,應該就是上古神獸那種,或者有它們的血脈之類的。”
紫皇聞言,不由一愣,愕然道:“上古神獸?!開玩笑吧?你這說的比我說的還邪乎,你怎麼會想到這上麵去的?”
張玄度聽了卻是一笑道:“我小的時候,因為總是被追殺,那時候不懂事,就感到害怕,特彆是晚上的時候不敢睡覺,師父那會就給我講一些神仙故事哄我,裡麵就曾提起過一些上古神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