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禾打了個哈欠,懶洋洋道:“真的不餓。”
重新把棒棒糖塞進嘴裡,甜絲絲的味道在嘴裡化開,看著坐在身邊的傅景城,柳清禾忽然想到昨晚他不厭其煩一遍又一遍的說她又香又甜。
也不知道腦子是不是忽然短路,她被回憶中低啞的聲音蠱惑,抬手在自己手腕嘗了口。
猛然反應過來的柳清禾:“……”
傅景城哄她乖乖去吃飯的話已經到了嘴邊,硬是被這個小動作刺激的忘了說。
回過神後趕緊壓下她的手,看了看四周,見除了紅著臉趕緊離開的化妝師,沒人注意到這,才惱道:“不許在公共場合做這種動作。”
實際上工作人員已經自覺給他們騰出說話空間,周圍五米內都沒人。
而本來也對自己舉動感到尷尬的柳清禾,被傅景城著急的模樣逗笑,強烈的尷尬感反而淡了。
勾著他垂下來的頭發,拉長聲音軟綿綿的說:“昨晚不是你說我很甜嗎,我嘗一嘗是不是真的很甜,誰知道你是騙人的啊~”
早已悄悄藏在腦海深處的完整片段被這話輕而易舉拽出來,熟悉的熱意湧上頭。
傅景城恨不得現在立刻就將故意折磨他的某人打包帶走。
他深吸了口氣,壓下炙熱的情緒,將勾自己頭發的手牢牢控製,不讓她再有搗亂的機會,克製道:“我給你點些吃的,想吃什麼?”
聲音中頗有些咬牙切齒。
柳清禾將棒棒糖要咬碎,坐起身把下巴靠在傅景城肩上,偏頭對著他紅透的耳朵小聲說:“你騙人,我一點都不甜。”
傅景城:“……”要命。
怕那張嘴再說出讓自己更頭皮發麻的話,傅景城直接伸手捂住,不給她再說話的機會。
“那我隨便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