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活了上下兩輩子,岑楚西也沒遭遇過女流|氓,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將人就地打一頓,還是調頭離開的好?
每當這時候他都不怎麼會隱藏自己的情緒,柳清禾從他眼中看到自己想要的,笑著歪頭,“我開玩笑的。”
“……多做事少說話。”
“好,那我們繼續殺喪屍嗎?”
“繼續。”眼見她要用那雙沾滿鬨僵的臟手抱著自己的胳膊,岑楚西額角猛跳,“站好!不許動!”
柳清禾於是乖乖站在原地,並任由他用水凶狠的衝洗自己的手,好似這樣就能發泄心中的煩悶。
有岑楚西在,根本不需要特意去找喪屍。
隻要他想,周圍便會有源源不斷的喪屍趕來。
短短十幾分鐘,柳清禾空間裡已經至少堆了幾百顆晶石,麵前的喪屍屍體已經將四周的去路全部堵死,要想離開隻能從上麵走。
“我用藤蔓把我們送出去。”
“嗯。”
等到回應,柳清禾便轉身,毫不客氣的將自己送入岑楚西懷中,踮起腳尖雙手環住他的脖頸,無限拉進了距離。
被粘被調|戲了一整個早上的岑楚西現在十分敏|感,皺眉就要將人從身上撕下去。
沒等動作就聽她說:“我異能沒你強,我們兩分散的太開的話,我可能做不到把我們都送出去。”
這個解釋合情合理,找不到什麼破綻點。
岑楚西放下準備將她推開的手,皺眉,“那還不走?”
“好。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