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同學不知道嗎?”顧清雪有些不信,反而覺得林承不想幫她,畢竟這求人的事情,許多人都比較抗拒。
“不知道,他是誰?”林承坦白。
“我知道這事情有些為難,但若是林同學能幫忙,我做什麼都可以。哪怕付出我的身體。”顧清雪越說越小聲,似乎讓她說出這些話,用出了極大勇氣。
“額。。。這,其實顧同學你不必這樣,你若遇到困難,我怎麼都會幫忙的,隻是我確實不知道那個白什麼華是誰啊。”林承訕訕說道。
“林同學真不知道?”顧清雪再次問道。
“真不知道。”
“好吧,是我誤會你了,不好意思。”顧清雪有些臉紅。
“沒事。”
“白耀華這個人很出名,他的名聲來自他那強大的醫術。”
“醫術!?”林承對這詞有些敏感,畢竟他剛剛就學會太乙針法,掌握了強大的醫術。
“是的,白耀華被譽為醫學上的泰鬥,人稱白神醫。”
“原來如此。那你找他出手是因為。。。”
“是因為我的母親。”顧清雪說到這裡,帶著些許哽咽。
“顧同學,你沒事吧?”林承有些擔心她。
“醫院說我母親隻有白神醫才能救。”
“之前就聽說你遇到困難,原來是母親生病了啊。”
“是的,我實在沒辦法,隻能拜托你,我想你家裡肯定認識白神醫,我希望你幫我請他出手,救我母親。隻要林同學你答應,我顧清雪做牛做馬都願意。”顧清雪帶著哭腔道。
“顧同學,很抱歉,白神醫的事情等會再說,我先過去看看伯母,你在哪間醫院。”林承問道。
聽到顧清雪是為了請那叫白耀華的人治病,林承便有了其他想法,他剛剛學會太乙針法,或許能救顧清雪的母親也說不定。
“林同學你要過來嗎?我在鬆江醫院。”
得到了地址,林承掛掉了電話,驅車迅速趕往鬆江醫院。
可等到了醫院後,再次打了一通電話給顧清雪,然而,卻是打不通。
“怎麼回事?顧同學怎麼不聽電話?”林承奇怪道。
過了一會,林承又打了一遍,發現還是沒人接聽。
“難道出什麼事情了?”
這時,旁邊傳來一陣哭鬨聲。
“醫生,求求你,救救我母親,我跪下來求你了,醫生。”
“哎,你這丫頭是不是聽不懂人話啊,你母親已經沒救了,趕緊替她準備後事吧。”一個白衣大褂男醫生,甩開了一個年輕女子。
可年輕女子依舊拉著醫生的白大褂,不斷懇求。
“醫生,醫生,你一定有辦法的,請你想想辦法。”
“哎,無理取鬨。”白衣大褂男醫生搖了搖頭,狠狠的甩開女子離開。
“醫生。。。你彆走啊。醫生。”女子跌在地上,悲痛的呼喊著。
周圍的人瞧見,有些愛莫能助,畢竟這裡是醫院,每天都會上演一些生離死彆的場景。
林承望了過去,發現那跌在地上的女子,竟然是顧清雪。
當即一驚,快步跑了過去。
“顧同學,你怎麼搞成這個樣子,快點起來。”林承急忙把她給攙扶起來。
“林同學。。嗚嗚,我媽媽。我媽媽她。。”顧清雪泣不成聲。
“你先彆難過,先帶我去看看伯母。”林承急道。
從去往顧清雪媽媽病房途中,林承從她口中得知了一些情況。
就在剛剛,醫院給梁玉芳也就是顧清雪的媽媽發了病危通知書,而且醫院無法治療,讓顧清雪轉院或者做好心理準備。
正是這消息,讓顧清雪如墜冰窟。
所以才有剛才求醫生的一幕。
林承跟著顧清雪返回到病房時,他看見了一個中年男人正一臉憔悴的坐在病床旁邊。
而病床上,躺著一個插著氧氣管的女人。
憔悴男人正是顧清雪的父親顧長山。
“清雪,咱們不治了,我們把你媽媽接回家,陪她過完剩下的日子吧。”男人說道。
“爸。。不,媽媽還有救,不能放棄!我不要放棄。”顧清雪嘶聲道。
“清雪,不要鬨了,可能我們一家命該如此。就算你能請到白神醫,也來不及了,放棄吧。讓你媽媽早點解脫。”顧長山說道。
他剛說完,隻見病床上的女人抽搐了一下,緊接著那心電儀器出現長鳴的滴滴聲。
“媽。。。”顧清雪看到這裡,臉色大變。
飛快的撲到病床旁。
“玉芳!”顧長山也是急忙站了起來。
父女二人頓時手忙腳亂。
“醫生!醫生!你快來看看!”
“來了來了!”
很快,一個醫生領著兩個護士跑到病床旁。
隻見醫生檢查了下梁玉芳的生理特征後,搖了搖頭。
接著,見他把被子蓋在了梁玉芳的頭上。
這麼做法隻有一個,隻有人死了之後才會把被子全部蓋上。
醫生的動作,直接讓父女二人臉色蒼白。
顧長山更是腳下踉蹌,跌坐在了地上。
“病人已經無生命特征,宣告死亡,你們待會去前台辦理手續吧。”醫生朝父女二人道。
“玉芳!”
“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