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年輕神醫怎麼會和國際案件扯上關係?
這點,讓鐘南洲想不通。
“小玲,這人在哪?我想見見他。”
鐘南洲看向譚玲。
“鐘局,你要見他?”譚玲暗暗驚訝。
正如他猜測的那般,林承絕對不是一般人。若是鐘局插手此事,那她調查起來就難了。
審訊室內。
林承正在撓頭苦惱中。
他在考慮要不要說出邪惡組織的事情。
而且說,也要瞞著那兩個國際刑警,隻跟那個姓譚的警官說。
….
雖然那姓譚的女人胸大無腦,但看起來還是能信得過的。
還有自己救過她一命,可以打一張感情牌。
想通了之後,林承便決定,等譚玲進來,他就爆料給對方聽。
畢竟被冤枉,並不是好事,雖然他能隨便離開警察局,但是會為他的親人帶來麻煩。
不到萬不得已,不會這麼做。
忽然,吱呀一聲。
審訊室的門被打開。
林承瞧見,當即大喜。
“譚警官,我跟你坦白!”
然而下一刻,林承卻是一愣。
因為,進來審訊室的除了譚玲之外,還有一個老男人。
而且,看那肩膀上的徽章,還是比譚玲更高級。
“這些待會再說,我們局長有事找你。”譚玲說道。
“局長?”林承再次掃了老男人一眼。
難怪徽章這麼高級,原來是局長。
不過,這警察局長找自己有何事?自己好像沒見過他吧。
“請問你是林先生嗎?”鐘南洲笑著迎了上來。
瞧見這好客的表情,林承再次一愣。
這局長怎麼這麼有禮貌,太古怪了。
“我是,不知局長找我什麼事情?”
“那我想請問一件事情,高洪遠的長子高佳勳是你出手治好的嗎?”
“高洪遠?”林承快速回憶。
這才想起上次在醫院自己隨手救下的那個車禍病人,好像那人介紹自己就叫高洪遠,臨走的時候,還給了自己一張黑\\卡。
“要說上次那車禍受重傷的年輕人,確實是我出手。怎麼了嗎?是那個人出現了什麼意外了?”林承不禁問道。
不可能啊,自己明明已經用太乙針法保住了那家夥的小命,就算再不濟,也不至於會加重病情吧。
“嗬嗬,這倒沒有,我隻是確認一下,若真是你出手,那您就是老高說的那個年輕神醫了吧。”鐘南洲笑道。
聞言,譚玲臉色驚駭,有些難以置信:“什麼。。這家夥是神醫?”
“嗬嗬,局長誇大了,我隻是略懂一點醫術而已,神醫算不上。”林承擺了擺手道。
鐘南洲剛想說什麼,忽然瞥到了一旁的譚玲,便是改變了下語氣,道:“小玲啊,你先去乾活吧,我想和這位林先生單獨聊聊。”
譚玲掃了二人一眼,若有所思,後便點了點頭。
“那好吧,鐘局,你們聊。”
“記得幫我把攝像頭記錄關掉。”鐘南洲不忘叮囑。
“好的。”
不一會,鐘南洲看到記錄儀關掉後,便是跑到林承麵前,把鎖在他身上的手銬打開。
“林先生,你受累了。”
“鐘局,你這樣子,我有些不習慣,有什麼麻煩,可以直說,我看看能否幫上忙。”林承有些受寵若驚。
鐘南洲暗暗大喜,他等的就是這句話。
“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說了。”
鐘南洲頓了頓道:“聽聞林先生醫術了得,而我患有一種暗疾,令我苦惱不已,請了許多人都沒辦法解決。”
“所以想請林先生出手幫幫我。”
“暗疾?”林承皺了皺眉。
隨後,林承用太一針法所學,觀察鐘南洲的氣息,發現其印堂確實有些暗沉。
不過,這隻是長時間焦慮造成,算不得暗疾。
為了看得更準確,林承直接開啟了三級透視。
把鐘南洲的五臟六腑看了清晰。
“咦!果然有暗疾!”
林承通過三級透視,發現鐘南洲脊椎後的經脈被一團黑色氣體堵住。
而那經脈正好作用於鐘南洲的雄性特征。
所造成的結果,就是無法生育。
也就是通常所說的不孕不育症,而且,這還不是簡單的不孕不育,一般治療手段是行不通的。
難怪這位鐘局會整日抽眉苦展。
“原來如此。”林承瞬間明白了這位鐘局的來意。
一個將近五十的男人,不孕不育確實是很痛苦的。
“鐘局是因為不能生育的事情而煩惱?”林承突然開口道。
聞言,鐘南洲瞬間瞪大著眼睛,激動得全身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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