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們家確實窺視上官家產許久,但這也是私底下的事情,現在這死丫頭,竟然當著這麼多外人說出來,等於是撕破臉麵。
而且,讓她不服的是,上官硯山竟然把家產的百分之五十分給這個丫頭。他們家有三個兒子,也才分得百分之五十。
一個女人遲早都要嫁人的,分那麼多家產,那豈不是便宜了外人?
這一次,她說什麼都要重新分配家產。
幸好,上官硯山已經無力回天,家產也是之前的口頭承諾,可以隨時作廢。
最重要的是,這死丫頭還沒結婚,可以有大堆理由讓她少分家產,或者分不到家產。
要是結婚了,就有些難辦了。
“爸!我有說錯嗎?她和二叔不是整天惦記著上官家的家產嗎?他們有為爺爺做過一點事情嗎?”上官婉兒怒道。
“好了,婉兒,你爺爺還在這,給我說話注意點,彆談家產的事,況且,景軍他們家也有為爸做了事情。”上官景焱嚴厲的說道。
“爸。。。怎麼連你也幫他們說話。”上官婉兒灰心道。
“大伯這是說的事實,哪像姐姐你,就會說不會做。”這時,上官景軍的二子上官浩宇站了出來,一臉諷刺的說道。
“你說你出去找麒麟丹,誰知道你是不是跑去玩了。而我爸為了爺爺的事,跑遍了各地,才找來吳神醫。”
“單單這點,不比你隻會說說的強嗎?”
“你對得起爺爺嗎?”
“說得好,二弟,照我看啊,妹妹你才是想著家產吧?”這時,上官景軍的大兒子上官浩明接話道。
“明明知道爺爺快不行了,還要故意提起家產的事,你是想氣死爺爺吧,我說對嗎?妹妹。”上官浩明的妻子何美婷也跟著嘲諷道。
一家子都用尖酸的語言針對著上官婉兒。
“你。。。你們。”上官婉兒頓時氣得說不出話來,無儘的委屈湧上心頭。
她明明那麼辛苦的為爺爺病情到處奔波,卻被這班人說得這麼不堪,這不是親人,而是魔鬼。
“夠了!”這時,上官景焱厲聲喝道。
“是嫌不夠丟人嗎?”
“我爸還沒死!都反了嗎?”
上官浩宇說道:“大伯,是姐姐她先挑起的。”
“你胡說!明明是二嬸先發難。你怎麼不說她,是因為她是你媽嗎?”上官婉兒指著沈梅道。
“哼!因為你這死丫頭這麼不孝,我才看不過去說你兩句!”沈梅冷哼道。
“都閉嘴!當我這個家主不存在嗎?誰在說一句,滾出上官家!”上官景焱再次厲喝。
“爸。。。”上官婉兒小心翼翼的喊了一聲。
“閉嘴!”
瞧見上官景焱發怒,眾人不敢再吵,畢竟,上官景焱還是如今的家主,掌管著家族的大小事宜,一些事情表麵上還是得聽他的。
“從現在起,我爸隻要還在世一天,你們就不得談論家產的事,任何人違反,都給我滾出這個家。”上官景焱掃了在場的人一眼,厲聲道。
….
“知道了。”眾人違心的應答,尤其是二叔一家。
他們要不是上官景軍還沒回來,怎麼都要反駁幾句。
反正都得分家產,現在不談論,難道真等上官硯山死了再談論嗎?不過,現在表麵上還是不會做得太出格。
“吳老,真抱歉,讓您看笑話了。”上官景焱瞧見這群家夥都安分下來,便是朝站在一旁看戲的吳凱之歉意道。
“沒事,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嘛,我明白的。”吳凱之點頭道。
“謝謝理解。”
“那說回令尊的事吧,剛才我忽然想起一個人來,要是能請到他出手,那麼令尊的情況可能會有所改變。”
“哦?吳老請說。。”上官景焱頓時起了激靈,這話代表著希望。
“這人我也隻是聽我師兄說過一兩次,他具體在哪,我卻不知,師兄說這人能施展一種精妙的針法,這種針法是失傳已久,當今世界幾乎無人能施展。要是讓他來給令尊施針,或許能延長一些時日也說不定。”
“吳老的師兄是?”
“白耀華。”吳凱之頓了頓道。
“什麼!?竟然是白老。。吳老和白老竟然是師兄弟?”這下,到上官景焱震驚了。
要不是吳凱之自己說出來,他也不知道這事情。
沒想到華夏的兩位神醫,竟然同出一源,那麼教導他們二老的人,該是多麼厲害的存在。
“嗬嗬,這事我倒是很少提起,世人不知道也正常。”
“難道吳老提的這人是您倆人的師父?”上官景焱驚異道。
在吳凱之沒來之前,白耀華他也邀請過幾次,但對方剛好在海外會診,給不了準確的答複。
“不是,是一個年輕人。不過聽師兄說,他極有可能來自山上。”吳凱之搖了搖頭道。
“山上!!?”作為上官家家主,山上這個地方,他怎麼可能沒聽過。
那是一個很神秘的地方,每一個來自山上的人,都神秘莫測,手段通天。就連許多頂尖的世家,門派都希望能有一日和山上的人搭上一點關係。
可惜來自山上的人,一般神出鬼沒,不會輕易顯露在人前,所以能得知山上的人是極少極少。
“要想找到那人,這事上官家主隻能去找我師兄了。”
“該說的我都說了,那麼上官先生,我就先告辭了。”吳凱之朝上官景焱拱了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