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不過什麼?”上官景焱疑惑道。
“哦,沒什麼,老朽隻是怕能力不足,沒能治好你父親的病,之後也請上官家主做好心裡準備。”白耀華道。
“不過老朽答應你,一定會儘全力。”
“沒關係,要真是天意如此,我也隻能接受。”上官景焱黯然說道。
“那好,你們在旁看著彆說話。”白耀華說道,緩緩走到病床旁。
他看了眼躺在床上呼吸微弱的上官硯山。
後拿起對方的手,開始把脈。
把完左手,又把右手,又看了看瞳孔,印堂。最後又重新把脈。
這一次白耀華把了許久。
隨著時間推移,他的眉頭越發緊鎖,臉上無比凝重。
看到白耀華如此神情的上官景軍心裡發出一陣冷笑:“哼,連吳凱之都沒辦法,就算你是白耀華又有何用。”
“你們兩人同出一源,醫術能相差到哪去。”
唯獨讓他擔心的是,是白耀華認識的那個神人醫生。
白耀華繼續看了一會,最終也還是以搖頭結束看診,轉身朝上官景焱,道:“抱歉了,上官家主,老朽也無能為力。”
“硯山老頭身體狀況極為古怪,從表麵上看,他身體並無大礙。但是,他的生機消耗是常人的幾倍。”
“因為這快速的生機消耗,才使他身體機能出現自我保護狀態,進入沉睡。”
“一旦動起來,他的生機消耗會又數倍的增加。”
“老朽觀察了許多遍,依舊看不出他出現這種情況的原因。”
接著,白耀華目光投向一旁站著的林承,恭敬道:“林先生,不知老朽說得對不對。”
“差不多。”林承點了點。
白耀華描述的情況,和他想的基本一致。
然而看過太乙針法這本記載的他,裡麵描述的這類情況,大部分是外物引起的。
不過具體如何,還得等他仔細檢查下上官硯山的身體狀況再決定。
就算不行,他隨便輸送些靈力,便可救活上官硯山。
其他人瞧見白耀華在對著那個他帶來的年輕人詢問意見。
紛紛不禁好奇起來。
這年輕人不是白耀華的助手嗎?
怎麼白老會向他詢問意見。
這年輕人是什麼人?
上官景焱其實早就做好心理準備,白耀華和吳凱之是同門師兄,兩人醫術相差不多。
連吳凱之都沒辦法,白耀華大概率也看不出。
但是他找白耀華並不是隻幫父親看診,而是為了那個神人醫生。
隻有白耀華,才知道那個醫生在哪。
“白老,沒關係的,這事情你不必放在心上。我已經找了許多人為我父親看過,他們都說沒辦法,看來天意是如此。”上官景焱黯然道。
“其實。。也不是一點希望也沒有。”白耀華下意識掃了眼林承,又吵上官景焱欲言又止的說道。
….
“沒錯,並不是一點希望也沒有。我找你來,除了為父親看診,其實還有其他原因。”上官景焱說道。
“哦?是這樣嗎?不知是何事?老朽幫得上忙的,一定全力幫你。”
上官景焱頓了頓道:“聽聞白老前段時間見過一
個用神奇針法的醫生,聽聞那醫生有起死回生之能,不知是否有此事?”
“哦?這事你聽誰說的。”白耀華詫異道。
他可不記得有跟其他人說過此事,隻是有一次跟自己的師弟在電話裡提到過。
難道是高洪遠說的?
不過,若是從高洪遠口中得知,那麼上官景焱就不會不知道他身邊的人就是那個使用針法的林醫生了。
“白老的師弟,吳老,是他老人家告訴我這事。”
“吳老他前腳剛走,怎麼,白老你沒看到他嗎?”
白耀華有些意外:“原來師弟已經來過了。”
“是的,吳老的診斷和白老一樣。”上官景焱道。
“難怪剛才上官家主會如此。。”白耀華點了點頭。
“景焱唐突,有所冒犯,請白老見諒。我懇請白老告知那個使用針法的醫生在哪。”上官景焱一臉誠懇道。
“上官家主想問的那個人啊。”白耀華微微一笑,頓了頓又道。
“其實。。。他就在這裡。”
說到這,白耀華又不著痕跡的掃了林承一眼。想看看後者的意思。
後發現林承沒什麼在意,後又放心下來。
“什麼?在這!!?”眾人包括上官景焱都發出一陣驚呼。
“白老的意思,那個人他也住在帝都?”上官景焱急問道。
帝都臥虎藏龍,那個人在帝都居住生活,想想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