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祝映容家外,小庭院上,來了一位青年。
青年落在院中,手掌輕抬,一粒米粒大小的血液從中漂浮而起,往屋內指去。
青年便是一路找尋而來的林承。
他不日前,趕到五華山附近的縣城,在城裡頭查詢了謝一忠的老家地址。
好在地址是查到了,但是聽他家附近的人說,謝一忠一家早在十年前就離開村子了,一直沒回來。
村裡的人都以為謝一忠去到城市發展。
林承那時才想起謝一忠曾經說過他十年前被仇家殺光了全家,沒有親人。
便猜測謝一忠去親人被殺的地方祭拜。
可惜,林承不知謝一忠的親人葬在哪。
一時失去線索的林承,最後從屍魂經得到了一個好辦法。
便是血氣追蹤。
屍魂經內記載著許多小法術,如煉屍,血氣追蹤,還有屍體融煉等等邪門的法術。
這血氣追蹤在這裡便是比較適用的一個術法。
它是通過取要追蹤之人的血氣來確定對方的所在,不過隻能在方圓十公裡內有效。
林承來到謝一忠的老家,發現血氣追蹤氣息指著離他所在七公裡外的一座村莊。
這村莊名字叫矮嶺村。
林承得知後馬上改變方向,跟著血氣追蹤來到矮嶺村的一個破陋瓦房內。
林承一步踏進屋內。隨後看到一片混亂的場景。
“有打鬥的痕跡。。”
米粒血氣咻的一聲,沒入到地上的一灘血液之中。
顯然,這血氣感應的地方就在這裡。
不過,林承沒能看到謝一忠人。
“一忠和人在這裡打了一頓後,離開了。”
“不知現在去了什麼地方。”林承低著頭,沉思道。
“罷了,到處找找吧,照著情況看來,那家夥肯的是遇到麻煩了。”
說著,林承便是收起地上的一點血液,離開了此地。
在林承前腳剛走,一個白衣女子悄然落了下,看了眼林承離去的方向後,便又很快離開。
與此同時,五華峰上。
隻見密林處,走出來三個人。
三個都是高大男子,靠左邊兩個身材臃腫且高大,身著虎皮武道服,年長一些的穿著白虎皮,另外一個則是穿著黃虎皮,二人外貌相似,看起來像極了兩兄弟。
最左側則是有著兩撇胡須的男人,氣息上較另外兩人弱。
若是林承在這裡,肯定會認出來,此人便是上次襲擊他家的薛仁義,後被無塵所救。
宇文空瞧見這突然出現的三人,臉上一驚。
“你。。你們是極崆門的人!”
他顯然認得三人。
“嗬嗬,你倒是有點眼力啊,竟然知道我們極崆門。”身著白虎服裝的人輕聲笑道。
此人是極崆門的長老,名叫雄一,在其旁邊和其長得相像的叫雄二,也是長老身份。
都比薛仁義的總管身份高一級。
….
二人是親兄弟,實力強悍,他們靠著過人的手段,當上了極崆門的長老之位。
兩人在極崆門中的眾多長老中,地位也是頗高的,僅次於掌門和太上長老之下。
“早些時日,和極崆門的人有過交集,所以認得。不知幾位前輩稱呼?”宇文空觀察到三人的氣息,都是看不透的,不用想,肯定實力在他之上,如今他剛收集齊霸血功,不想節外生枝。
“哼,這二位是極崆門的雄氏二大長老,你這家夥還過來跪拜行禮?”這時,薛仁義冷厲喝斥道。
“原來是雄氏長老大人。。失敬失敬。晚輩宇文空有禮了。”宇文空當即躬身行禮,並沒有聽從薛仁義的話,跪地磕頭。
極崆門的雄氏高手,宇文空略有耳聞。
素聞二人以合擊術出名,雖說隻有玄境高階的實力,但是合擊起來,實力能超過地境。
薛仁義瞧見宇文空不聽自己的指示,當即惱怒起來。
“你是耳朵聾了嗎?我讓你跪下!”
宇文空眼中閃過一抹狠戾,而後很快掩飾過去,他宇文空發誓不會跪任何人,就算是雄氏兄弟又如何。
以後也會被他踩在腳下。
“好了,仁義,不跪也無所謂。就這樣吧,先問正事。”雄一擺了擺手道。
“是,長老。”薛仁義點頭應諾。
而後看向宇文空,問道:“你就是那個傳報秘寶消息給許家的人吧?”
聞言,宇文空忽然緊張起來,不過他還是強作鎮定,裝傻充愣道:“晚輩不知前輩在說什麼?”
“嗬嗬,少給老子裝蒜!”薛仁義冷笑道。
“就是你傳給許家的秘寶消息,然後讓他們對付旁邊那家夥。”
“等他們互相殘殺的時候,你再從中坐收漁翁之利。”
“現在看來,你似乎成功了。”薛仁義掃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謝一忠,冷笑道。
他已經查清楚了,這宇文空和謝一忠在十年前發現一上古的仙人洞穴,後兩人因為分贓不勻,導致關係破裂。
眼前這叫宇文空的家夥想要獨吞秘寶,暗算謝一忠。
不過始終不成功,最後宇文空這家夥利用了許家,但依舊失敗,並且讓他得知了消息。
他本想一人獨吞宇文空和謝一忠的秘寶,但卻被那個姓林的小子壞了事情。
後更是讓雄氏兩位長老知曉此事,讓他獨吞秘寶的算盤落空。
宇文空聽得這話,臉色蒼白。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秘寶,我完全不知道。”
他極力否認。
“好,我就讓你無話可說!”薛仁義冷哼一聲,而後快速閃出。
一眨眼,便是出現在宇文空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