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那老頭兒是一頭少女狐狸?”尹平不可置信的看著那側身躺在原地的少女,她雖有人形,卻長著一對毛茸茸的狐狸大耳朵,長長的尾巴剛好包住自己屁股等關鍵部位。
忽然,天空中數道刺眼的亮光出現,無數身披圓光的仙人從天而降。
“臥槽!”那少女狐狸被他收入收縮戒中。
天空中的仙人越來越多,
此時此刻,
尹平一人力剛諸仙的架勢已然擺開。
“黃毛小兒,你是哪門哪派?竟敢對我清河門大打出手?不怕遭道滅門嗎?”天空之中,數百位仙人集齊之後,懸空坐在漢白玉椅子之上的爆發老者發話了。
“想必這便是你們清河門全部仙人了對吧?”尹平沒有慌亂,也跟那老頭兒一樣,直接將那龍椅幻化到了自己麵前,而後坐下。
在他坐下的一瞬間,竟莫名其妙的渾身換了裝備,一件紫金戰衣瞬間穿戴整齊。
“龍椅感應?”姬丞熹忽然說道,
“九天爵?您竟然與這顓頊龍椅存在仙人感應?”姬丞熹立馬號令女兒跟他一起跑了過去。
奇怪的是,這一次,他和姬婕紓站到龍椅兩側後,並未幻化龍袍和鳳冠霞帔,而是幻化成了普通戰士的形象。
“爹爹?我們?怎麼不能幻化皇族華服了?”姬婕紓不解的問道。
“每一把龍椅都隻會選擇一位直接血脈繼承者,這顓頊龍椅已然將你主人視作傳人,自然就收走了我的傳承衣缽!”姬丞熹道。
“哦~原來這龍椅還挺專一,一次隻繼承一人!”尹平看著身上的紫金戰衣,不但沒有奇怪,反而覺得好看起來。
“什麼?仙域龍椅傳人?九天爵位?”高高在上的坐在漢白玉椅子上的老頭兒有點坐不住了,一整個人直接從他的漢白玉椅子上站了起來。
“想來老夫修煉一生,嘗試坐過所有龍椅,均未能與龍椅產生感應,沒想到你小子初到仙域便已獲得龍椅認可,產生共鳴!要是再讓你繼續在仙域闖蕩下去,那還了得!眾弟子聽令,今日,我們要將此荒涼仙山直接從仙域抹除!”那白發老翁比上一個白發老翁法二還要猖狂。
尹平剛剛坐在這龍椅之上,一種奇怪的現象出現了。
從他的視角,可以清晰地看到視線範圍內每一個人的境界和登記,並且,這境界和登記會隨著他視線的轉移而自然浮動。
就像是給他視域範圍內的每一個人自動在頭頂貼上了血條一般,隻不過,隻可以看到沒一個人的登記,卻不知道沒一個人的名字和身份。
“破宇境?這老頭兒境界不低!在他旁邊這些個怎麼都如此垃圾,全是歪瓜裂棗!凡塵境、脫塵境、悟道境、血氣境,誒?怎麼就沒一個昊天境?連個實力相當的對手都沒有!”尹平在心裡嘀咕,雖然頭頂上看著風風火火起碼一百人,卻個個都是些境界不高的低能者。
不過,這坐在漢白玉椅子上的老頭兒,確實是一個不可小覷的存在,他的境界在尹平之上,並且初來仙域,他並不知道這些教派的仙術如何。
就要提防某些人境界不高,但可能仙術了得,有可能擁有可以超越境界的秘術,那就不好玩了。
“爾等鼠輩,見到皇族,為何不拜!”尹平沒有說話,但,卻有十分強烈的仙人威壓和仙人傳音從他所坐的位置傳出,搞得那些在天上的一百多位仙人瞬間被個個震懾在地,齊刷刷站不起來,隻能跪著。
“清河門!參見九天爵殿下!”那老頭兒自己帶頭,竟身體不受控製,聲音也不受控製的從漢白玉椅子上走了下來,主動跪下參拜了起來。
“主人,你乾什麼!?彆找死啊!他們有一百多人!全是高手,我們隻有三個,確切的說隻有你一個,他們一擁而上,我們根本就打不過啊!”姬婕紓見此情景,直接愣住了,連忙勸說尹平不要如此形事。
尹平剛想解釋不是自己的意思,是那椅子抽風,奈何,他現在直接嘴巴都打不開,緊接著,又是仙人傳音和更為強大的威壓,出現。
“爾等剛才放言,說要毀我仙山?可為當真?”尹平不自覺的抬頭,用鼻孔對著下跪在對麵的清河門掌門老頭兒。
“媽的!這小子什麼來頭,為何我等會有這種不怒自威,主動下跪的被動技能?”那老頭兒嘀嘀咕咕,但見尹平和龍椅並就身旁姬婕紓、姬丞熹一起飛了起來,來到他的麵前。
尹平依舊沒有說話,隻是強大的威壓讓那老頭兒本來還想抬頭看一看,誰知頭還未抬起來,身體又一次被更為強烈的威壓壓倒了地上,現在從遠處看,這老頭兒像個被壓扁的蛤蟆一般貼在地上。
“小人不敢,隻是一語狂言,還王九天爵殿下莫要動怒!我這就帶領宗門速速離開,絕不再來叨擾!”那老頭兒此時此刻是真的怕了,如此強烈威壓,隻聽他師父的師父的師父的師父講過,仙帝在世之時,才有過類似的體驗感。
“留下爾等姓名,他日我若清理仙域門戶之時,可饒爾等教派不滅!”尹平正向掙脫,奈何,這龍椅幻化的威壓更強,並且還要對方的名字。
“清河門掌門季從浩!”那白發老頭兒繼續跪在原地,道。
“滾!”一陣強大的仙人氣浪從尹平所在的龍椅之下射出,跪在尹平周遭圍成一個圓形的所有清河門弟子,連同那掌門季從浩一起,全被被甩飛了出去。
而後,那白發老翁帶著一群人,如喪家之犬一般一言不發,全部灰溜溜的走了。
不一會兒,便消失在了這破落仙山上空。
天空,再一次恢複了夜晚的寧靜。
“主人,您,會讓我們全部招來殺身之禍的!”姬婕紓一臉不悅,對未來充滿擔憂。
“破!”尹平一個響指打響之後,姬婕紓身體內一條長長的蟲子突然飛出,經尹平之手又變成了一顆圓圓的珠子。
“主人,你這是?”姬婕紓一種莫名的爽感之後,發覺身體內被下的蠱已經全然消失了,她不解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