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亮,鈴聲便響了。
隔壁的彭宇偃,都被吵醒了。他收拾停當,換好衣服,這兩位還沒起來。
彭宇偃推門而入,關掉鈴聲,無語道:“你們兩個瘋了,淩晨三點還在嗷嗷,還好這幾間房沒其他人住,否則還以為鬨鬼呢。你們還真夠奇葩的,起不來還定六點的鬨鈴。”
“哦,六點了啊。”老胡迷迷糊糊,翻了個身,“今天周末,沒課。”
“我去,你都記著周末了,就沒記著在劇組?”彭宇偃更加無語,他拍了拍老胡,“老胡,陳老師還等著你練劍呢,你不會忘了吧。”
老胡一個激靈,瞬間清醒,哀嚎道:“天殺的周寒川,耽誤我睡覺,我跟你沒完。”
“老胡,不講理是吧。大半夜拉著我練歌,我還沒說你呢,你這惡人先告狀啊。”周寒川從被窩裡鑽出來,他也是有起床氣的。
“嘿嘿,拉你練歌,我還要拉你練劍呢。我可是專門學過的,等會兒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是大俠,什麼是劍仙。”老胡怪笑道。
“嗬嗬,劍仙沒看到,賤仙倒是看到了。”周寒川嘲笑道。
一晚上的同居,兩人關係近了很多。前世今生,周寒川很少和人接觸。這一世有楊蜜,然後又有了老胡。
老胡的樂觀和開朗,感染了周寒川,他漸漸從自我的天地中,一點點走了出來。
一把冷水,潑在臉上,周寒川頓時清醒了很多。對被窩的眷戀,在這一刻消散,新的一天開始了。
周寒川想到夜裡教老胡唱歌的場景,時空變換,夢幻現實,還真有些奇怪。咱這也算把老胡的主打歌,還給人家了。不過老胡唱歌的水平還是可以的,他隻稍微糾正了一些。
周寒川有一二十年的音樂生涯,毫不客氣的說,他的唱歌技巧和音樂水平,碾壓當代很多同行。教老胡唱歌,那是手拿把掐。
在演技上,他是菜鳥。但在唱歌領域,他是絕對的專家。
嗯!還有劍法,他不是專家,而是劍術大師。
收拾完畢,草草吃了早餐,已經七點了。
練習室內已經聚集了不少人,不隻是老胡,不少演員都要進行動作培訓。
老胡表麵上嘻嘻哈哈,但練習起來非常認真。不過有些東西,不是認真就能解決問題的,比如練劍。
“還好是仙俠劇,動作要求不嚴格。”周寒川抱著胳膊,站在角落裡,一邊觀看一邊吐槽。
“你好,你是逍遙歎的作者嗎?我是劉品言。”兩個小姑娘站在周寒川身前,脆生生地問好。
“小川哥,我叫曾之喬,咱們有對手戲,多多照顧哦。”
“你們好,我是周寒川,聽過你們的歌,很不錯。”周寒川回答的很禮貌。
兩個小丫頭,也就十五六歲的樣子,非常青澀。
天仙隨時都有可能出現,周寒川對這樣的青澀丫頭不感興趣。
不過孫麗、安以萱和蔣新,這三位可不青澀,熟透了的大美女,怎麼也沒看到呢?
“那小川哥喜歡哪一首?”曾之喬問道。
“唔!都喜歡。”周寒川有些無語,咱就是隨口一說,你怎麼還真問起來了。我哪知道你唱過什麼歌,不管前世還是後世,我都沒聽過好不。
“我喜歡小川哥的殺破狼,蔡總讓我們試唱,但我們唱的不太好。”曾之喬垂頭喪氣道。
“多練練,就能唱好了。”周寒川敷衍道。
老蔡這是開什麼玩笑,讓倆小姑娘唱殺破狼,她們有那氣勢嘛。隻看這說話和長相,就唱不出殺破狼那歌的感覺。
“小川哥,你唱歌那麼好聽,就教教妹妹唄。”曾之喬撒嬌道。
“哎呀,不好,老胡。”周寒川大叫一聲,連忙跑上前去,把一臉懵逼的老胡攙扶起來。
老胡的確懵逼,他練劍的時候,腳絆住腳摔倒了。問題是他摔倒幾次了,從沒見周寒川這麼殷勤過。
不隻是老胡懵逼,曾之喬和劉品言這對姐妹花也很懵逼。
“品言,他這是?我有些看不懂。”曾之喬一頭問號,以及一臉自我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