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然晚飯沒和紀沉一起吃,在紀沉追問是不是因為自己惹她生氣的時候,她一臉無奈,“我出去有事。”
“那……那你早點回來。”他眼巴巴的盯著謝清然,謝清然那一刻特彆想摸摸他的腦袋。
像摸毛茸茸的小動物一樣!
不過她還是沒有動手,直接就離開了。
紀沉有些喪氣,看著她的背影,不知道該怎麼做。
在麵對謝清然的時候,他所有的冷靜理智都會消失,很怕有一天謝清然不要他了。
幸好,他們仍然在一起了。
謝清然又去了那座山林,她有預感,今晚應該能有一些結果。
果不其然,才剛剛來到山外,就看見了一道陣法。
不過那人的傷勢應該還是很嚴重的,做出來的陣法謝清然揮揮手就破掉了。
她快速的趕到昨夜去的那個地方。
有座小木屋被毀了大半。
如果不是那個男人氣急破壞的,應該就是彆的術士仇人了!
“我的陣法符術,是不是你毀掉的?”突然穿出一道刺耳的男聲在她的耳邊回響,謝清然回頭看去,穿著黑色長鬥篷帽子蓋住臉的男人手指彎曲成爪,朝她而來。
“你果然在這裡。”謝清然勾唇笑了笑,抬手一揮,淺色的光芒幾乎照亮了這一片地方,她的手指在半空中迅速的畫了一道符,在男人即將到眼前的時候,把符術給打了出去。
男人被符術打中,連連倒退幾步,吐出口血。
“你若是現在停下,我就饒你一命。”謝清然身材清瘦,迎風而立,長發隨風而動,月光之下,她像是黑夜的執法者。
“嗬,饒我一命?”男人冷笑,“你饒我一命,隻不過是換個人讓我死罷了。”
謝清然有些意外,“你還挺聰明的。”
男人瞪著眼睛看過來,透過昏暗的夜色,謝清然的眼裡一片清明,眼前的男人,不知為何,五官竟像是受到過什麼災難,幾乎不成形狀。
隻能勉強分辨出來眼睛鼻子嘴。
謝清然看見他的臉的時候,也看透了被男人掩藏起來的靈魂。
她露出來嫌棄臉。
無他,隻怪這個男人的魂魄實在惡心,讓她難以忍受。
雖然不是她這麼多年來見過的最惡心的一個,卻也足夠讓謝清然想要往後退。
不過,這種情況下,往後退還會讓那個男人覺得自己怕了他了,謝清然又往前走了幾步。
“像你這樣的魂體,還真是難得一見,今日,就算我讓你魂飛魄散,也是功德一件!”
“那就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男人突然回身跑開,謝清然立刻跟了過去。
然後,她發現男人要去的方向是樹爺爺所在的地方。
謝清然眸子微冷,靈力化劍,一劍劈下。
男人應該沒想到她還有這樣的能力,沒有來得及躲開,在林中翻滾了一會兒,然後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你……咳咳咳……”男人猛烈的咳嗽,嘴角溢出鮮血。
謝清然慢慢走過去,臉上的笑容天真又乾淨,“你說你,躲什麼躲?”
“浪費我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