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家人已經全部睡下,沒有人發現謝清然在半夜離開,又在深夜回來。
謝清然躺到了自己的床上,她似乎想了很多很多,但是又好像什麼都沒有想,她想起來小時候第一次見到嗷嗚的時候,那時候的嗷嗚還是一隻未成年的老虎,而謝清然隻是一個三歲大的孩子。
她們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就認識了,所以謝清然看到了嗷嗚後,高興地朝它跑過去,嗷嗚站在原地等著她跑過來。然後攤開自己的四肢,仰躺在地上,讓謝清然爬到了它的身上。
猛獸不會輕易將腹部示人,腹部是它們身體很柔軟的部分,很容易受到危險。
但是,謝清然可以隨意地趴在嗷嗚的身體上。
她可以在上麵打滾,也可以揪嗷嗚的毛,還可以躺在嗷嗚的身上睡覺。
嗷嗚從來不會和她生氣。
對於謝清然,嗷嗚從來沒有底線。
又想起來以前的事情,謝清然以為自己不會睡著,但是她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很快就睡著了,而且一覺睡到天亮。
她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謝清然覺得,她好像是在夢裡經曆了一個故事,但是一覺醒來,卻什麼都忘記了。
這個故事對於她來說好像很重要,意識到自己忘記的時候,謝清然的腦海空白了一片。
等回過神來,謝清然簡單收拾了一下就下樓了。
隻有謝父和謝母在家,謝清然的四個哥哥都已經有事出去了。
“然然,我們想在你和清源二十二歲的生日宴會上公布你的身份,可以嗎?”謝母期待的看向謝清然。
謝清然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說,“可以呀。”
他們的生日是在八月十一日,雖然還有幾十天,但是謝父謝母好像從現在就開始著急了,他們迫切的想要去處理關於宴會上的事情。
說做就做,兩個人連早飯都沒有吃,就去了書房。
謝清然伸出手,本來是想要喊他們說一些話的,結果還是放棄了。
她輕笑了一聲,有些無奈。
可是她也能夠從中看出,他們真的很愛她。
……
因為得知了謝清然就是一位真正的術士,所以,紀沉決定在追求謝清然的路上,讓自己再更努力一把。
紀沉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成為一名術士,但是他想要為了謝清然,了解關於術士的事情。
這個事情的開始是很艱難的。
普通人很難了解到關於術士深入的東西,也不會有術士會隨隨便便的去告訴普通人他們的事情。
不說這些,有些術士對於自己的身份很驕傲,不屑於告訴彆人術士的事情,甚至彆人拿著錢過來尋求幫忙,千求萬求,術士才會勉為其難的答應跟著過去看看。
不過這樣的術士終究還是少數。
先不說有些人作為術士的良心,單單是掙錢這一點,誰會不願意呢?
不過這和紀沉想要知道的不一樣。
紀沉其實也在想,他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對?
他們兩個人之間,不說關係是互不打擾,但是謝清然能夠讓他知道自己術士的身份,會不會也希望紀沉給她一定的自由。
紀沉其實沒有彆的想法,他隻是很擔心,也很害怕,自己和謝清然會是兩個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