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喬翻來覆去仔細看了看,隨後如恍然大悟一般點了點頭,半嘲諷開口道:“噢。原來玉弦子道友就是為了這麵靈器銅鏡,才對蒲兄那區區幾把飛劍而不屑一顧的啊。”
其語氣中,還著重描寫了“靈器”以及“區區”二詞,令在場眾人哄然失笑,看向玉弦子儘是嘲諷之色。
就一個破鏡子,居然還嘲諷人家的好幾把飛劍?
還區區幾把?
你倒是拿出來一把給我們瞧瞧啊!
同樣都是靈器,可和飛劍比起來,這一個破鏡子可
是差了不是一點半點,更何況人家那是七把飛劍。
玉弦子的麵色已經紅得發紫、紫得發黑了,此刻的他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實在是太丟人了。
恐怕此次除妖之戰一過,大半個應州修行界的人都會瘋傳自己不自量力諷刺人家摳門,可最後自己卻拿出一個不足人家萬一的破鏡子的事情。
自己走到哪,都會感覺都周圍有人指指點點,嘲笑自己。
便是以後見到自己的老友,都會被各種嘲諷。
可玉弦子卻也沒辦法,那個銅鏡可是他手中唯一的一件靈器了。
此次拿了出來他已經不止肉痛那麼簡單了好吧?簡直全身哪都是痛的。
而造成如此結果的罪魁禍首,就是眼前這看似一副文弱無辜的樣子,而實則虛偽無恥的卑鄙小人——蒲留仙。
要不是這個窮書生,他豈吃如此大虧?
最珍貴的法寶被迫交了出去不說,還因此顏麵掃地
。
此刻的他已經將今天所受的全部恥辱以及內心所有的仇恨全都算在了蒲留仙身上,完全忘記了原本是他因為先開口嘲諷蒲留仙,最後才反被嘲諷的事情。
此時的他隻知道,因為蒲留仙,讓他丟了最珍貴的法寶,並成為了此次同道聚首,乃至之後應州修行界最大的笑柄。
此次的鬨劇以玉弦子被眾多修士的嘲諷而收場,隨後眾人的話題再一次步入正軌。
有了幾個大能們帶頭,一眾修士們也顧不得藏著掖著了,紛紛將自己手中合適的法寶獻了出來。
反正這些法寶隻是暫時作為困陣的陣眼所用,並不是就獻給了宋家。
如果將樹妖鏟除之後,這些法寶沒有被毀壞的話,他們還是可以收回來的。
眾修士畢竟也隻是三階,其底蘊各自也有限,拿出的法寶大多數都是靈器,也有一些拿出了靈寶,不過均都是中下品質的,上品的一個沒有。
最後眾人發現,論起這些法寶的價值,除了那四樣頂級靈寶之外,還就屬蒲留仙的七把飛劍最為珍貴,這更顯得玉弦子是多麼可笑。
而蒲留仙一直關注著的常青此時卻隻拿出一麵魂幡出來,是一件中品靈器。
和在場的眾人所拿出的法寶比起來,也算中上之質了。
對於常青的年齡與實力,拿出這東西並不算稀奇,也並沒有引起什麼特彆的關注。
宋博遠暗暗估量著用這些珍稀法寶作為陣眼的效果,最後緩緩開口道:“有了這些法寶作為陣眼,想必將六方鎖空陣維持上三個時辰,應該不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