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留仙聞言搖頭道:“昨晚後來我又仔細想了一下,還是不逛的好。說是兩次落腳之地,可說不定以後我還要去北疆,屆時路過再遊覽也不遲。再說咱們這次出來也不是為了遊覽的,進京趕考也隻是其中一個目的,更主要的還是那些妖人。總滯留在城中,牽連了無辜就不好了。”
月喬癟了癟嘴,昨天晚上一整晚都在修煉當中,她怎麼沒看到他想這些事情?再說既然想好了,那在她離開之前怎麼都不知會她一聲?害得她連點準備都沒有,就這麼匆匆上路了,這城中好幾家特色美食還沒吃到呢。
蒲留仙當然知道這種解釋不是很有說服力,可他總不能說他之前之所以想留在棉城就是為了等那封信吧?他也沒想到這封信這麼快就到了好吧?現在信既然到手了,那他還留在這乾什麼?當然要繼續趕路了。
常青也沒有說什麼,反正現在蒲留仙去哪,他就去哪就對了。
也許是對方過於忌憚他們的實力,還沒有決定好怎麼對付他們。也或許真如蒲留仙所料的那般,對方前些天的刺殺果真有些傷筋動骨了,短時間內很難再組織起高手來,對他們進行再一次的行刺。
這樣一連過了五天,他們都再沒有遇到一次刺殺,搞得月喬險些都以為他們真的隻是去上京趕考順帶一路遊曆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真的不會一共就那麼幾個人吧?都被咱們給殺沒了?”坐在一個小城的茶肆之內,月喬一邊品著熱茶,一邊有些無聊地開口道。
符伯也在一邊開口:“是啊,這都已經來到應州南部了,再過一段路程就要到應州邊界,接近乾州地界了。”
眼看他們的路程已經行過了三分之一了,對方居然就這麼輕易地方他們過去,不管怎麼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常青聞言搖頭開口道:“對方不可能就隻有這麼點人,否則千幻道門不可能那麼輕易就被滅掉。”隨後想了想,繼續道:“我想,可能是對方在應州的人隻有這麼多吧。應州不像乾州坤州那般大州,修行界的水平也不是很高,對方應該不會將發展的重心過於偏
向這裡,所以勢力相對偏弱點很正常。
“還有浮煙山,有流雲子那般四階的妖人,按理說該是對方的頂層勢力了,可全派三階以上的在之前就全折在蒲兄手中,緊接著就被對方殺人滅口了。也就是說對方在應州的勢力早在之前就傷筋動骨了,後來又被咱們殺掉了那麼多人。這樣想來,對方的沉寂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蒲留仙喝了口熱茶,想了想,開口道:“不管是因為什麼,對方都絕對不可能放過咱們。對方越沉寂,就越說明後麵將危機重重。可能這些天的沉寂隻是麻痹我們,並將力量集中起來,給我們放一個大的吧。無論如何,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我們一定要小心再小心,還有千萬不能走散了,給對方逐一擊破的機會。”
雖然對方沒有再出手,可那股若有若無的被窺視感,仍舊一直縈繞在自己心頭。
小妖王和和紫霄宮有殺父之仇,還覬覦自己的天闕筆。可以說自己和他就是天生站在對立的兩麵,矛盾不可調和。所以對方絕對不可能放過自己,對方越沒有動靜,就說明對方在進行更加可怕的陰謀。
正在他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卻突然聽到一旁的
客人在議論紛紛:
“哎,你聽說了麼?南麵又有人失蹤了。”
“什麼?又有人丟了?這都是第幾起了?南麵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半個月來光是我聽到的就起碼有七八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