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要做的可不是一錘子買賣,如果隻是一錘子買賣,這些也不會進入他們的視線,他們還沒看在眼裡。
而在這種情況下,能夠幾天就賣一幅極品的妙畫堂,和其背後隔幾天就畫出一幅極品的妙畫善人自然而然的就進入了他們的視線。
說巧不巧,他們或許並不是同時看到這一塊大蛋糕,可卻也恰好都在今日,因為各自的原因與目的齊聚在這裡。
妙畫堂隻是個賣畫的鋪子,極品的中轉點,並不是整條商業鏈的重點,他們並沒有放在眼裡。
而這背後極品畫的創作者,妙畫善人才是他們關注的重中之重。
所以今天,妙畫堂可以沒事,王承平也可以平安,但妙畫善人必需要出來。
不管各自的目的是什麼,除了靖王之外,這一條是當下所有人都統一達成的共識,也是他們現在沒有開啟爭執,真正入場之前的默契。
如果這個妙畫善人是一個組織,是很多畫中大師甚至宗師的聯合體,那他們怎麼也不能讓靖王獨吞了這個大蛋糕。
無論如何,有錢大家賺。
我們能分一杯羹也就罷了,如果不能,那誰也彆想占便宜。
而如果這個妙畫善人真的隻是一個人,而這個人卻有那種短時間內就畫出一幅極品的能力,那就更不得了了。
幾天一幅極品,這個人就是一個活生生的聚寶盆啊,無論是誰,都不可能不眼熱。
一旦真是如此,那他們就要各顯神通了。
這種幾天就一萬兩的利益,足夠讓他們任何人鋌而走險,出手爭一爭了。
可以說幾天這一場逼問妙畫善人的局,有如陳顯南這般為了書畫界大環境的形正風清,有如一些大師那般為了書畫界的名望勢力追逐割據,有如禪王這般為了隱晦的前仇私恨,但更多的還是因為這其中存在的
那巨大的利益使然。
這一點張寶兒不知道,他再精明,會耍些小聰明,可畢竟才入世不久,涉世不深,沒辦法看透這些人心詭譎物欲橫流。
所以他堅決地站在了王承平的麵前,無論是誰他都凜然不懼,誰上前來他就敢懟誰,哪怕皇家人他也不在意。
王承平或許感覺到一些,可是他畢竟格局太小,看不透這其中複雜的利益關係,也沒辦法提醒什麼,更什麼都做不了。
如果他早知道這裡麵涉及的利益如此之大,他也絕不會如初生牛犢一般,將那麼多極品就這麼大張旗鼓的賣了出去。
靖王對此倒是門清,可如今的這個形勢,基本上是大勢所趨,他作為一個無權無勢的紈絝王爺,在今天這些人裡麵,地位還真排不上號。
即便開口,在其中也起不到什麼作用,隻能作為一個旁觀者,在一旁看著張寶兒和王承平的應對。
然而即便如此,靖王此刻依舊如一個沒事人一般,欣賞著眼前的熱鬨,一點緊張感都看不出來。
看著直到現在還一直淡定的十三弟,最敏感的蘭王眉頭不著痕跡地蹙了蹙。
他實在不太明白,都到這個時候了,這位妙畫堂背後的主子怎麼就一點都不著急,到底是什麼底氣讓他如此胸有成竹?,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