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晚飯,賓主儘歡。
直到很晚,蕭逸等人才跟文若菱母子道彆離開。
“娘,您怎麼了,是不是太累了?”
軒轅鐵柱扶著文若菱,回到客廳坐下。
文若菱一時沒有回應,眉頭微皺。
“難道真是我想多了……”
文若菱緩緩開口。
“娘,您到底在擔心什麼?逸哥和袁大哥都是很好的人,再說了,咱家啥都沒有,他們能圖咱娘倆什麼?”
軒轅鐵柱早就知道文若菱心存戒備,有些不高興。
“鐵柱,彆怪我,是你識人太少,對這個世界的認識太淺,所以我擔心你被騙。”
文若菱緩聲說完,從身上取出一塊玉牌,輕輕摩挲。
“俺知道壞人不少,但誰騙俺,逸哥他也不會騙俺。”
軒轅鐵柱皺眉,起身為文若菱倒了杯水。
“但願如此……”
文若菱思索著,想到了魏雨晴。
“鐵柱,剛見魏雨晴的時候,你是什麼感覺?”
“啊?”
軒轅鐵柱撓了撓後腦勺,有些莫名其妙。
“你當時下意識運轉心法了。”
文若菱提醒。
“俺……有點暈,大腦有些空白。”
軒轅鐵柱回道。
“咋了,娘?”
“沒事……”
文若菱搖頭,一時也有些想不明白。
“娘,您手裡這是什麼?”
軒轅鐵柱好奇。
“這是你爹死前,留下的唯一一件東西。”
文若菱將手中玉牌,遞給軒轅鐵柱。
“本以為我這次凶多吉少,沒想到我兒運氣好,也是我命好,就算還能再活些日子,我還是想將它交給你。”
軒轅鐵柱小心接在手中,細細打量。
這是一塊兒拳大小的玉牌,通體呈白色,晶瑩剔透,隻是表麵的紋路和圖案都有些模糊不清。
“爹留下的?”
軒轅鐵柱有些哽咽。
“嗯,你隻管將它收好,具體的,無需多問。”
“俺知道了。”
軒轅鐵柱重重點頭,將玉牌戴在脖子上……
另一邊,蕭逸又在袁文斌家喝了會茶。
“鐵柱他母親,不像是個普通人。”
袁文斌說著,又為蕭逸倒上一杯茶。
“要是普通人,鐵柱也不可能二十歲就一品武神,要是普通人,也不會得這般複雜的病,更不可能拿出那麼多錢來。”
蕭逸淡淡道。
“嗯……我倒是挺想知道,鐵柱他爹到底是何方神聖。”
袁文斌道。
“我也好奇,但沒法多問,而且我能感覺到鐵柱母親,對咱倆還有幾分戒備心。”
蕭逸笑道。
“嗯?這我倒是沒有感覺。”
袁文斌意外。
“要不說你也涉世不深呢。”
“……”
“其實也正常,可能咱倆太熱情,給人家媽嚇著了,擔心鐵柱被騙啥的,覺得咱倆是有意靠近他們娘倆。”
蕭逸繼續。
“那是不是說,鐵柱的家裡,或者鐵柱母親身上有什麼……秘密?擔心被人窺伺,所以才會對我們有戒備心?”
袁文斌反應過來。
“所以我才說能理解,誰家還沒點大大小小的秘密呢,就像你之前的身份,對嫂子和樂樂不也瞞著麼。”
“要是這樣說,咱倆對鐵柱太好,是容易被誤會啊。”
“所以咱倆才更不能多問什麼。”
蕭逸點點頭。
兩人又聊了會兒,蕭逸這才喊了在跟樂樂玩的魏雨晴,離開。
“樂樂好可愛。”
回家路上,魏雨晴道。
“喜歡啊?”
蕭逸眉頭一挑。
“當然,你不喜歡嗎?”
“我也喜歡啊,要不然,咱倆也生一個?”
“誰要跟你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