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心中的鬱悶已經無法形容,他和天不落也對練過,天不落也有預判能力,可是與天不落打的時候,並沒有那麼鬱悶。
老鐵這已經不能隻算是預判了,林深感覺出來了,他一直在給自己挖坑,等著自己往裡麵跳,老鐵的段位可比天不落高級太多了。
可是林深不服氣啊,他實在太憋屈了,被人教育了半天,還被這樣按著摩擦,這氣怎麼也忍不住啊,哪怕能贏一次,或者贏個一招半式也好啊。
可是偏偏連一招半式都贏不了,每次就差那麼一點點,每次都隻輸那麼一點點。
仿佛讓林深看到了希望,又仿佛看不到希望。
很明顯,老鐵在玩他,老鐵明明有實力可以直接完虐了他,可他偏偏就不,就是要贏林深那麼一線,讓林深輸的鬱悶之極。
現在林深真恨不得自己的手臂能夠再長上那麼幾公分,至少也要能和老鐵來個兩敗俱傷啊,解解氣也行啊。
當然,他也不是真的想和老鐵拚命,就是鬱悶的難受,想要掙點麵子回來。
就這麼一點可憐的念頭,卻好似根本不可能實現的一樣。
老鐵都已經玩成這個樣子,看著好像機會就在眼前,可是林深怎麼也抓不住。
林深怎麼也突破不了那一點點的距離,甚至有種要直接把刀當飛刀扔出去紮老鐵一刀的衝突,或者對著老鐵轟出踏浪拳和指間沙也行。
問題是現在是在練刀,老鐵也不是真正的敵人,林深再怎麼沒有人品,也不至於到那種程度。
林深是越打越鬱悶,越戰越窩火,那憋悶的感覺難以形容。
“我真該拿把四十米的大刀出來戰鬥……看誰還能比我長……”林深一刀揮出,恨不能刀能夠長出一截來,又或者說是刀風能夠練指間沙的指風一樣直接傷人。
林深心中想著,這一刀劈出,竟然真的劈出了一股刀風。
原本隻差那麼一線的距離,刀風一出,頓時斬在了老鐵的身上,把老鐵身上的衣服斬出了一道口子,在他的鋼鐵之軀上麵,都留下了一道淺痕。
“林深,你作弊啊!說好的練刀,你怎麼用那玩意兒……”天心跳著腳叫道。
“沒關係,刀氣也是技法的一種,你能夠使用這種技法,那也是你的能力,這一刀超出了我的意料之外,以我限定的速度躲不過去,是我輸了。”老鐵製止了天心,繼續說道:“小五,我看過你在種族排行榜上的表現,知道你會用隔空拳力和指力,沒想到竟然還會用刀氣,這很不錯,對伱有很大的幫助。”
聽老鐵這樣說,林深一點贏了快感都沒有了,連意外領悟刀氣的使用方法都沒有那麼興奮了。
“來,繼續,你可以使用刀氣,有其它技巧也都可以用出來。”老鐵說道。
“那我就來了。”林深知道比技巧變化,他肯定不是老鐵的對手,所以他就隻有一條路可以走。
血命刀法,一力降十會。
老鐵再攻過來的時候,林深直接斬出了刀氣,所使用的手法,還是之前的渣刀手法。
突然,林深突然發現老鐵的刀上,竟然也爆發出了刀氣,與林深的刀氣撞擊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