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笑周頓時微微一愣。
他從小非常溺愛兒子,兒子被抓,對他的打擊非常大。
他感覺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提不起精神了,整個人都越來越頹喪,彆人說什麼,他都聽不進去。
可是婁天正這幾句話,他卻聽到耳朵裡去了。
是啊,自己還是兒子的未來,兒子以後還得指望自己呢!
自己怎麼能就這麼自暴自棄,親者痛,仇者快,讓彆人看笑話?
自己的孩子不爭氣,自己就更應該把一切都給他安排好啊。
他長長一聲歎息,吐出一口濁氣,道:“你說的對,是該振作起來了。”
“嗯,先不說我的事情了,說說你吧。”
“我最近關注過你們漢東縣,賞花節宣傳的不錯嘛!”
“這應該離不開你這個縣長的謀劃吧?”
婁天正頓時一臉尷尬。
靳笑周微微一怔,問道:“怎麼?這事情和你沒多少關係?”
婁天正老老實實的說道:“不瞞市長,賞花節的事情,其實都是副縣長秦東旭在張羅。”
“我和他本來關係就不睦,他對胡為民同誌和青岩出手之後,我和他之間更是勢同水火。”
“所以,七柳鎮的賞花節,真沒我啥功勞。”
“秦東旭那個混蛋,也不會把功勞分給我。”
靳笑周平靜的說道:“天正同誌,事情不是這樣做的,這種利國利民的大事,你要去爭,去搶,而不是讓他獨自拿政績。”
“不然政績都是他的,而你一個正職,卻什麼都沒有,這對你以後的升遷極其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