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不能過,過不到好的,總能過差吧,”餘秋堂示意發小莫激動。
王浩峰重新蹲下,煙都來不及抽,抓住餘秋堂的胳膊,“伱說真的?”
“那還能有假,你知道我從不說謊。”
“完蛋!”
王浩峰右拳砸在左手心,很是懊惱和憂心,剛才還在悠然唱歌,此刻是滿臉的煩惱。
“你……”不知想說啥,半天隻憋出一個“你”字,其他話又憋回肚子,“是不是你那後媽戳的事?”
餘秋堂點點頭,又搖搖頭,“是也不是,有她原因,但主要還是我自己的決定,反正遲早要分,早點分開也好。”
“話是這樣說,但過日子可不是說說,你要是被分出來,你哥家兩個孩子……”
“也跟著我,”餘秋堂笑笑,“還有我三姐,也和我一起。”
王浩峰眼睛睜得老大。
好家夥,你一個人我都擔心活不下去,你還托兒帶母,一個殘疾人,兩個小孩子。
你這是要過日子,還是破罐子破摔。
一時間,驚得王浩峰直接不知說啥,愣愣地盯著餘秋堂。
“好啦,你就不要為我操心,我肯定有辦法,”餘秋堂知道發小是過於擔心,便將筐子放到邊上,拍拍王浩峰肩膀,“我已想好後麵咋走,這不今天來找你幫忙。”
“幫啥,要錢嘛,我這裡還有十幾塊,要是用的話我給你拿,”說著,就要起身取錢,卻被餘秋堂一把壓下。
“不不,不用錢,”看王浩峰不解地望著他,餘秋堂又解釋道:“非但不用借你的錢,我還想和你一起去賺錢呢。”
“賺錢?”
“對,賺錢,我這不找你來商量,我們兄弟齊心,其利斷金嘛。”
王浩峰摸摸腦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是越說我越糊塗,不知道我腦子笨啊,要我乾啥,你就爽快點說嘛,吊我胃口!”
“我們除了種地外,趕山打獵吧!”
餘秋堂說話時,目光看向遠方,仿佛透過夜空,看到遠處的群山深處。
“打獵?”
王浩峰更迷惑了,“我們兩個打獵,是你會,還是我會?你以為那打獵說打就打啊,我們既沒有槍,又對山裡不熟悉,拿頭打啊?”
餘秋堂並不意外王浩峰的猶疑,他知道靠嘴說,一時半會是說不清楚。彆人還好說,可王浩峰是他的死黨,他對自己的了解,甚至超過父親和姐姐。
自己有啥能力,他還能不知道,糊弄也不好糊弄。索性,他懶得找理由,直接說:“峰子,你就說你信我不?”
“你這話說的,咱兄弟啥時候還有隔閡了?”
“那就好,你現在啥都彆問,隻要跟著我就行,看看我們到底有沒有能力,行不?”
王浩峰又盯著餘秋堂問道:“堂堂,你真沒糊弄我,不是開玩笑?”
“真不是,我是認真和在聊。”餘秋堂的語氣很誠懇,眼神相當真誠。
王浩峰微微猶豫幾秒鐘,使勁撓撓自己亂糟糟的頭發,“啊,不管了,你要試就試,怎麼做我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