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一旦被攻破,很難再起到什麼作用了。”
科爾曼男爵正色說道。
 林禦聞言,點了點頭。
“是嘛……那看來阿念還是有兩下子的。”
“不過這些暫且按下不表,我們當務之急還是儘快調查清楚當年的真相。”
林禦說著,看向了付洛。
付洛抓了抓頭發:“我基本好了,但是正如剛才我說的……就差最後一步。”
“可這最後一步格外難以搞定。”
“凶手是從背後襲擊的裡德·克裡斯托弗,凶器是留在了此處的刀子,”付洛摸著下巴說道,“這一切都恰好發生在科爾曼男爵刷卡進入此處之後,正門是反鎖的、後門當時你一直在也沒看到有人出入,按照密室的解釋……隻有兩種較大的可能性,一種是凶手仍置身於這實驗室指之內,另一種可能性則是在裡德·克裡斯托弗身死之前,他就已經離開了。”
“但如果是前者,他能夠藏在哪裡、又是何時離開的?如果是後者……他是怎麼做到這一點而不被科爾曼男爵和後續調查人員發現的?”
“哪怕當時科爾曼走得太匆忙沒有發現,但我們現在站在這裡……依然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痕跡。”
“哪怕是這老頭自殺,好歹這刀也得有不對勁的地方——這一切都做得太乾淨了。”
“正是如此,而且還有最重要的一點,”聽著付洛的分析,科爾曼男爵沉聲說道,“我當日來這裡並不是精心準備後的決定……我是在查出名單之後,沒過多久就來到了這裡。”
“哪怕對方是在發現我趕往這裡後就開始布置嫁禍我,他的手腳未免也太利索了……這還是最理想的考慮。”
“實際來看,他下決心決定殺死裡德·克裡斯托弗並嫁禍給我並執行這個計劃的時間,可能隻有我在通道之內謹慎調查而耽擱的十餘分鐘!”
是的,時間。
目前最大的疑點就是時間——既然這是一場嫁禍,科爾曼又一直在通道裡,那麼留給凶手的時間就太少了。
除非……
“除非凶手的時間比我們想象得充裕!”
付洛目光閃動著,重新看向了桌子上趴著的屍體:“男爵,你剛才是不是說了……法醫隻能推斷出大致的死亡時間和你進入的時間吻合——按理說,這種時候應該能精確到分鐘才對吧?是什麼乾擾了那些法醫的判斷?”
“實驗室的溫度,這裡為了保證實驗結果,溫度通常很低……這就導致了導致判定死亡時間會存在一定的誤差。”
科爾曼男爵說著,隨後反應了過來:“你的意思是,死亡時間有問題。”
“當然……既然這個世界的‘死亡時間’檢測技術依然會受到溫度的影響,那可動手腳的地方就太多了——將控溫設施改變一下再改回來,就會導致屍體的死亡時間難以判斷。”
“所以他的死亡時間比你預想得可能還要早很多,誤差可能會多出一個小時的空餘。”
付洛平靜地宣布道。
“這樣一來,隻有一個問題了……”
科爾曼男爵明白了付洛的意思:“即使一個小時也不算長……凶手是怎麼確保我在這一個小時之內會來到這裡的呢?”
“我暫時也不清楚,但哪怕不清楚這些細節,也足以縮小真凶的‘範疇’了。”
付洛作出了判斷。
而林禦卻搖了搖頭,反駁了付洛。
“不,雖然前麵的部分我認同,但我覺得後麵的部分是錯的。”
“我不認為有人在有意陷害科爾曼男爵,至少在案發時是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