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是對你犯過罪,我還想QIANG/JIAN你、占有你,甚至殺了你,從生到死,你都隻能是我的,你還想聽什麼?還是、你還想讓我說什麼?”他瞄了眼喬棲身後的手機。
小把戲被拆穿,喬棲索性大大方方亮出來:“這話說得好,雖然爹不愛聽,但警察愛啊。”
“你就這麼想我坐牢嗎?”他陰著臉問。
“這話你已經問過好幾遍了,是不是磕了藥導致你原本所剩無幾的腦子更空曠了?敢情你還得了阿茲海默綜合征?兩病相融雙喜臨門,比你嗎張/腿喜迎八方四來客還要滋/爽唄?”
“單靠一個錄音和幾張照片,你以為就能夠扳倒傅家,扳倒我嗎?溫瑟瑟,你消失了三個月,雖然素質低了不少,但還是一樣的單純。”傅潭州冷冷一笑,把刀扔在地上,走到傅聞悉的旁邊,“你一個依靠傅家生存的養子,背叛了傅家,你以為你能好過嗎?”
“喲喲喲,你可真是抱著屁/GU上樓、自己抬自己啊,你回去問問你那水做的嗎到底誰的身世不光彩,估計她被你這麼一問都得嚇得屎尿儘出
。”
“你到底什麼意思?……你到底知道些什麼?”傅潭州被她這麼一說,想起來前段時間他爸媽反常的舉動,突然意識到這裡麵肯定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或者不敢讓他知道的事。
“可惜沒有小三法,想你嗎這種人,光靠道德的譴責是沒有用的,因為她是靠往生咒修成了金剛不壞的臉皮……哦對了,你去問她的時候順便幫我也問問,答應我的一千萬什麼時候給我?畢竟那是爹給你家祖墳置地的錢,畢竟也擠進你們
傅家來做了小媽,也算半個傅家人,她可不能這麼不孝。”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小媽你在胡說些什麼?!”
喬棲翻了個白眼:“我是不是胡說你心裡沒B數?就算你不知道這些事,你瞅瞅你媽那態度還不明白?是豬腦袋趕上瘟了還是你不關心你媽了?不孝子。“
“……”傅潭州覺得他現在不是該和這個女人置氣的時候,他一定要把這件事全虛全尾的弄清楚。
“我勸你還是先回去吧,沒準現在你/媽/的姿/勢已經換了一遍又一遍了,路上記得給她帶瓶婦/炎/潔,慈母手中線,兒子身/下JI啊,她好歹早就了你的靈巧,你可得好好孝順她。”
“你!你簡直……”
傅潭州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能夠形容喬棲的詞彙。
喬棲一副看弱嘰的表情看著他:“多少點詞彙量啊就在這嘰裡咕嚕的,你這令人震驚的語言組織能力還不如你/嗎/換姿/勢的頻率高。打是親罵是愛,想挨罵就直說,爸爸給你點父愛,擱這兒逗誰笑呢。”
傅潭州一拳打在牆壁上:“溫瑟瑟!但願你不是在憑空捏造,否則……”
“否則什麼?有本事你也學我把你嗎按在牆上摩擦啊!對你們傅家祖上來說,我隻是個什麼都不清楚的路人,但對於你媽而言那就不一樣了,我可是她的黃泉引路人。”
“你!”他捏緊拳頭。
“你急了你急了你急了。”喬棲搖搖腦袋,“就你這樣的還敢跟爹對線?族譜升天都是爹心慈手軟了。下輩子要是有機會投胎到三次元,好好去祖安練練吧。”
喬棲一不小心說漏了嘴,居然把紙片人元素給噴了。
但傅潭州以為她說得三次元是在暗罵自己不是人,也沒多想,冷哼一聲就撞門走了。
這種智商是怎麼當上男主的?喬棲摳破腳也想不透。
傅潭州走後,傅聞悉把手機遞給她:“這個照片,考不考慮作為上訴條件之一?”
這個“之一”用得很感人。
他繼續說:“我大概查到了沈南星所在的位置了,你逃走的當天晚上有一輛不起眼的跑車從彆墅通往高速紅路燈區,我追蹤到了那輛車牌號途徑的所有路線,隻在我繼母產下的一棟小洋房處停留過,十有八九沈南星就在裡麵。”
“她產下還有小洋房?奢侈啊!那麼說的話沈南星的確是被狗男人關起來了,沈老爺子插手這件事不是站隊,而是迫於形勢?那我們可以去告訴他沈南星所在的位置,等他找到自己的寶貝孫女後肯定就會和狗男人翻臉啊!”
傅聞悉被她“狗男人”的稱呼逗笑了,點頭說:“我已經聯係過沈老爺子了。”
“那可真是和尚到了家,妙啊!”喬棲再次向他豎起拇指,“相信我,如果不是狗男人光環太亮,你絕對是最終王者。”
“什麼叫光環?”
“……就是、就是那種就算出車禍也不會死的天選之子,有……神仙保佑著呢。”
喬棲搪塞過去。
傅聞悉麵色白了幾分:“車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