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裡邊,發現陰府布置非常眼熟,赫然便是當初幽都內鬱壘神官府的翻版。
真是對前朝的昭昭赤忠,當初造反的是他,現在懷念的也是他。
來到前廳,鬱壘已經等在了此處,神荼也同在。
兩人眼神怪異的看著張清源和趙縉。
說不出的熟悉感湧上心頭,但卻找不到源頭,搞得兩人如同百爪撓心,說不出的難受。
神荼終於憋不住了,問道:“我們似乎在哪裡見過?”
“沒有!”
“絕對沒有!”
張清源和趙縉自然不可能承認。幽都發生的事,他倆絕對不會讓其他人知道。
神荼臉上閃過一絲狐疑之色……心裡隱隱覺得不對勁。
“哈哈哈……好了好了,興許是我們與真君還有趙真人有緣呢,第一次見麵,倒真有一種似曾相識之感,看來今日請人倒是請對了。”鬱壘哈哈笑道。
說著,他非常熱情的拉著兩人入座。
跟在幽都一樣,這看似憨厚的漢子非常會做人,絲毫不會讓人感覺到隔閡。
今日忽然請他,張清源壓著心中的疑惑,跟對方虛與委蛇起來。
“咳咳……”趙縉咳嗽了兩聲,然後又戳了戳張清源的腰子,向他使了個眼色。
鬱壘敏銳的察覺到了兩人的小動作,笑嗬嗬的舉起一杯酒,笑道:“聽說張真君身死不過年餘,陽壽陰壽加起來也未至而立,卻能有今日之成就,當真是人中龍鳳,未來棟梁啊。”
張清源半開玩笑的道:“鬼帝說笑了,棟梁什麼的,用來當建築材料更好。如今整個陰司都盯著在下,我倒是更願意當個縮頭烏龜,假裝什麼也看不到。可惜樹欲靜而風不止。”
“本想避風暴,奈何風暴非要席卷在下,那便隻能……讓風暴來的更猛烈些了。”
鬱壘一愣,察覺到了他話裡的鋒芒,當即嚴肅了幾分,道:“真君這是心中有怨氣,但真君可曾考慮過,你終究是身屬陰司,若是樹敵太多,將來此事了結,恐怕也會麻煩纏身。”
張清源啞然一笑,道:“勞鬼帝閣下關心了,不過有一件事,鬼帝閣下應當不知道吧……”
“哦?是什麼?”鬱壘疑惑的問道。
“在下雖然身在陰司,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