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如果真的抓走私的話,這些人可是得罪所有遵化的權貴,到時候他們就等著報複吧。
“彆那麼多廢話,來人,給我搜。”魯斌根本就不跟王管家廢話,直接讓人去搜查。
“等等,我看你們誰敢。我們範家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不是你們說查就查的。
如果你們硬來的話就彆怪我們不客氣了。”
這個時候王管家也發狠了,讓他後麵的護衛也出來的,這算是拚死一搏吧。
如果真的讓他們抓住證據,說不定王家直接將他推出來當替死鬼了。
而且他帶的護衛的力量其實也不弱,畢竟他們要把物資運送到韃子那邊去,如果說半路被人家劫了,那他們可就損失慘重了。
所以護衛力量還是一定要帶的,還最起碼能夠打過麵前這一個小隊。
而魯斌在現在有些生氣,沒有想到範家真的是敢直接和軍隊去動手。
他則是回頭看了一下李宇,看看李宇想怎麼做,畢竟最終的決定還不是他自己來做。
這個時候的李宇也帶著牛二,甚至他的那些士兵都走了過來。
“你們王家好大的膽子,居然和稽查走私違禁物品的士兵想要動手,那你們想要反叛不成。”
李宇這個時候走上前來對著眾人說道。
看了那些想要動手的護衛,李宇臉色也陰沉了下來。
看起來軍隊的武器裝備都比不上王家的武器,這樣一來就能夠看出這些賣國的奸商有多麼的豪橫了。
“稽查這種事情也必須有守備大人下命令,你們這沒有任何手令就隨便去亂檢查,我們當然不服。
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假冒的,現在馬上給我讓開,要不然就彆怪我們不客氣了。”王管家在夜色中也沒有看清來人的麵龐,不知道麵前這個人就是李宇。
所以隻能夠把事情推到上麵,隻要自己過了這一關,然後回去之後讓王家那邊好好的去檢查一下這些人究竟什麼人,然後再相對應的應對方案。
這一次確實打得他有些措手不及,隻能夠應付出去了,其他都好辦了。
“是嗎?你居然這麼厲害,你就自信就憑你這點人能夠贏過勝過我們的士兵?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我們的軍營確實要該好好整頓整頓,士兵也該好好的訓練了。
既然你說需要守備簽字的手令才能夠檢查呢?我現在就給你一份。”
說著李宇就讓你牛二拿上筆來,然後在現場就寫了一份手令,蓋上了自己的印章,直接遞給了魯斌。
魯斌上前接過手令,嘴角有些抽了抽,沒有想到李宇這麼玩。
本身他就自己就是守備將軍,他說道。話可比這個手令強很多了。
沒有想到他居然現場寫手令,直接打王管家的臉。
“你以為你是誰?寫一張紙就可以當中稽查的手令,你真的把自己當成守備大人了。”王管家有些不屑的說道。
自己家可是連守備將軍的麵子都不給。而且在李宇的宴會上故意不給麵子。
現在麵前這個人居然這樣大言不慚給自己造假呢,他當然不會去承認了。
“這位管家,我還真的不是什麼大人物,但是我寫的這個手令卻是具有效應的,不信你自己看一下。”
李宇說著,將手令遞給了魯斌,魯斌拿著這個手令站在了王管家的麵前。
魯斌肯定知道這個手令是真的,畢竟是李宇現場寫出來的。
可能彆人現場寫出來的,大家都是認為造假,但是守備大人就在麵前他寫出來的怎麼可能有假。
而王管家則是半信半疑的接過手令,看起來之後後麵的那個大印他感覺也不像是假的。
而這個時候他又仔細的看向了李宇,這個他也此時也認出了麵前這個人,就是李宇,也就是他們張家口的守備大人。
這一刻王管家心態有些崩了,沒有想到李宇竟然親自出來抓他們,他想用其他的借口也根本不行。
如果說他們要想拚死逃脫出去,那些人也不是他想做的,
而且能不能逃出去還兩說。
以李宇的強勢估計他巴不得自己這樣做,到時候一舉將自己鏟除了吧。
“小人真的是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守備大人在此,還請恕罪。
大人,我們王家可是做的本本分分的做生意,從來沒有任何的違禁品,之所以這麼晚上往外運輸,就是因為白天道路特彆的擁擠,效率特彆低。
所以這時候出城,希望將軍大人行個方便,。
回去之後我們奉上白銀1000兩,作為上次的捐款。”王管家對著李宇說道。
在他認出麵前這個人是李宇的時候,他知道今天的事情是無法善了了。
上次在李宇的宴會上,王家沒有給李宇任何麵子,還故意叫囂。
這是李宇赤裸裸的報複。這一點,即使王管家也能夠想象得到。
這兩天李宇沒有任何的反應,他們還以為李宇是慫了,服軟了。
知道自己在張家口混不下去,沒有想到在這裡等待著自己呢。
而麵前的這一關可是不好過,這個是李宇清心準備的,他想要強硬的去硬剛李宇的話。就自己手中這點力量,估計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現在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最好就是花錢免災
而李宇的目的肯定就是多要一點錢,那大不了先把麵前這一關過去,後續再去找李宇的麻煩。
他相信以王家在張家口的力量,對付李宇還是輕而易舉的。
“1000兩,這可真的是一筆不小的錢。我記得你們在我的宴會上捐贈的隻有10兩,這可讓我記憶猶新。
我不怕告訴你,這一次我就是故意的報複你們王家。
現在如果說這次車隊裡麵沒有任何的違禁物品,那我要對付你們也沒有辦法。
但是隻要讓我查出違禁物品的,不好意思,這件事情就不是那麼容易善了了。
既然你們不把我放在眼裡,那也就彆怪我對你們不客氣了。”李宇對著王管家不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