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看來錢謙益好像有些膽怯。
“錢大人,你不是要證明自己的清白嘛。現在隻要你跳下去,我也相信你了。
至於田國舅所說那就都是汙蔑,我也絕對不會再追究。”李宇對著錢謙益說道。
他就不相信錢謙益跳下去。
“這個水太涼了。”錢謙益喃喃的說道。
不過他也有一些臉紅,這樣的借口,實在是太笨拙了啊。
李宇聽到這個借口之後,差點笑出來。你連命都不要了,居然還嫌棄水涼。
看起來錢謙益還真的不是一般的人兒。
柳如是聽到錢謙益的借口之後瞬間失望到底。
她知道錢謙益是膽小惜命。不敢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而去跳下去。
這一刻,錢謙益的身影在柳如是心中也轟然崩塌,他也就不再為錢謙益去搖旗呐喊了。
“水太涼。這是我今天聽到的最好笑一個不敢跳湖的借口。
沒事,既然水涼的話,那錢大人就跟我走吧。”李宇對錢謙益說道。同時,他還走到湖邊用手觸了一下水。
現在的天氣正是溫和的時候和平常的溫度相差也不大,不過確實有一點涼。
但是李宇還是那玩味的眼神看了一下錢謙益。
大家也都知道錢謙益是給自己找個借口罷了。
剛才他要跳哭,就是讓彆人阻止的,這一次來李
宇退,他也能夠挽回自己的名聲。
誰知道李宇根本就不吃這一套,任由錢謙益去跳湖。
能夠阻止他跳湖的那些人也都被李宇派人攔了下來。
這樣一來錢謙益就顯得有些尷尬,他可不是真的想要跳下去。
而李宇竟然這麼不在乎他跳湖,也就是說自己如果真的跳下去被淹死了呢,李宇最終可能受到一些輿論的討伐之外,對他影響也不是很大。
而且錢謙益本身就是一個貪生怕死之人,所以他肯定不會往下跳了。
而這個時候錢謙益走了下來,這一幕確實讓自己非常尷尬。
不過隻要錢謙益他臉皮厚,剛才發生的那些事情都不叫事情。
“李大人,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和田國舅之間有一點貪汙的事情,但是也罪不至死吧。
更何況上次去找李香君的麻煩,本身就是田國舅的主意,我隻是一個路過之人,並沒有對李香君造成任何騷擾。
而且注意也都是田國舅出的,你看在我認罪的麵子上,能不能夠饒過我。
如果你這次把我帶走了,那我的名聲可能就真的毀了。以後你還讓我怎麼在金陵立足。”錢謙益對著李宇求饒的說道。
他此時自己辦的非常可憐,就是想讓李宇能夠有惻隱之心,畢竟錢謙益自己也能夠想象得到,他現在是東林黨的黨魁。
等他被抓之後,如果名氣下跌,都時候東林黨也被彆人接管之後,那他的下場可想而知。
想要有現在的風光,那絕對不可能的,隻要是他不再帶領東林黨和他的名聲退卻之後,金陵那些權貴絕對不會拿正眼瞧他一眼。
這些錢謙益非常的明白,所以在麵對李宇的時候,他才會如此的慌亂。
“錢的人,你真的以為我隻是因為李香君的事情才去找你的麻煩嘛。
皇上授予我欽差的職位就是,監督查所有官員的所作所為。
這次抓到田國舅之後,以這個為線索,我們已經得到非常多的消息。
比如說你和田國舅相互勾結,利用選秀這件事情,從而大肆斂財逼得非常多的百姓流離失所,甚至是賣兒賣女。
你作為東林黨的黨魁,一直標榜自己是道德君子,卻在背後戳下如此惡心的事情。
而你身上的綾羅綢緞,你們全家的這個深宅大院,甚至是所有的錢財都是怎麼來的。
相必不用我說,其他的人自己更清楚吧。
就是因為你是東林黨的黨魁,才能夠收回到這麼多的錢。
而正是你和田國舅兩個人的作惡,才導致了這些百姓的苦難。
而結果即使金陵這邊因為你們的貪婪而活不下去。
你想讓他在皇上那替你美言,從而能夠讓你獲得新的官職,而你給田國舅出的主意就是從選秀這件事情上,從百姓身上撈錢。
如果不是你的話,就田國舅那個豬腦子,怎麼可能想到這麼好的計策。
這麼說來你才是那個狗頭軍師,幕後黑手。
田國舅現在被押到京城去審理了,如果不處理你的話,也不足以平民憤。”李宇對著錢謙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