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些金陵權貴,他們現在也在虎視眈眈,就等我們犯錯誤,拿不出錢謙益的罪證。到時候好上來咬我們一口。
如果不將錢謙益的事情處理好了,說不定我們就沒法在金陵立足了。”李宇對著牛二他們說道。
這可不是危言聳聽。雖然他們不懼金陵權貴和這些學子。最壞的結果也是他們能夠全身而退。
但是他們來金陵是有目的的。來銀行隻是一方麵。最重要的是報複一下金陵權貴,讓他們收斂,彆到處插手,更何況是陝西那裡。
“好的,李大哥,我這就去審問錢謙益,我就不信他一點問題都沒有。
他即使再有骨氣,我也讓他開口。”牛二對李宇說道。
今天的事情也讓牛二心有餘悸。雖然說他看不上那些學子。但是現在是在金陵,一個處理不好就會引起金陵所有人的敵對。
而如果加上有心人的引導,說不定就會把所有的仇恨都引到李宇他們身上。
到時候即使李宇有欽差的什麼也會成為過街老鼠,能離開金陵是最好的結果。
“好,你去吧。錢謙益肯定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就憑他能去諂媚田國舅這樣的貨色就知道了。儘量多搜集一些證據。”
李宇對著牛二說道。
在李宇看來,錢謙益就是一個偽君子而已。至於說骨氣,那更是沒有了。
如果真有骨氣的人,也不會在湖邊不敢跳下去。更說出“水太涼”這樣蹩腳的借口。可以錢謙益多麼貪生怕
死。
牛二很快就來到了審訊室裡,而此時的錢謙益看到牛二來的時候還冷哼了一聲,好像對著牛二很是不滿似的。
雖然錢謙益知道李宇他們手中掌握了自己的一些證據,但是他知道自己和田國舅合作這件事上,本身就是一件不是太大的事情。
這種事情說大可大說小可小,隻要稍微運作一番,就能夠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隻是說現在李宇抓住自己這樣的把柄,而他肯定不會再去說出自己其他的事情,要不然到時候自己絕對沒有任何好下場。
隻是他不知道的是李宇手中掌握他的黑料還是比較多的。
“錢大人,事情就快交代出來吧,可彆逼我用刑。你也知道我們的刑法,即使那些受過專業訓練的死士都扛不住,更何況你這樣溫柔的書生。
如果你就是不說的話,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牛二對著錢謙益說道。
同時,拿起了手中的鞭子,好像時刻就能夠抽到錢謙益身上似的。
這給錢謙益帶來了非常大的壓力。
“牛二,你也不用嚇唬我,我錢謙益在金陵這也算1號人物。
現在你們不分青紅皂白的將我抓過來,雖然我有一些錯誤,但是也不值得你們這麼興師動眾吧。
而且相信現在很多人已經在想著怎麼去將我營救出去。
而李將軍那邊相信也承受著巨大的壓力,讓你過來就是快速給我定罪吧。我才不吃你們這一套呢。”錢謙益對著牛二說道。
以前他們也用這樣的方法讓彆人去頂罪,從而旁觀的那些人說不出任何話來,現在沒有想到又輪到自己了。
既然錢謙益非常熟悉這套流程當然不會給牛二他們任何機會了。
“錢大人,你還是挺厲害的嘛,都知道外麵因為你的事情都吵翻了天。
我也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剛才東林黨的學子在外麵這舉行了一場盛大的遊行,想要將你給救出去。
但是可惜的是在李宇將軍出麵之後,這些人被懟回去了,他們都被李將軍駁斥的啞口無言,自己都沒有臉麵來救你了。
不知道錢大人,你聽的到這個消息之後是不是有些意外?”牛二對著錢謙益說道。
同時大笑起來。
“怎麼可能?不可能,我們東林黨都是團結一心的,他們怎麼可能放棄我而不救我。
更何況我還是他們的黨魁。如果他們連我都救不出去呢,以後東林黨怎麼在金陵這混下去。
你是騙我的,對不對?”錢謙益聽到牛二說東林黨的學子們正在遊行的時候,他不禁揚起了嘴角。
想著李宇迫於這些人的壓力,肯定會放自己出去。
沒有想到後麵聽到的消息讓他無語。這些人居然撤了,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撤了。自己還沒有出去呢。
他能夠仰仗的基本上也都是這些東林學子,隻有他們規模比較大,團結一致了才能夠將自己救出去。
對於那些禁令的權貴,他們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這一點錢謙益議還是有著非常深刻的認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