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小孩,懂什麼?”
不過,王譽發現這句話出自小孩子之口,還不把朱炫當一回事,輕哼道:“你隻要到港口,看一看停在岸邊的兩艘大船,就知道殿下是個值得敬重的人。”
聞言,朱炫他們都想笑了。
最想笑的人,還是伍永豐。
這貨變臉變得那麼快,之前還很不屑,才幾天不見,就開始舔朱炫,原來是被港口的戰艦嚇怕了。
看到那些高大的戰艦,沒有誰會不怕。
“笑什麼笑?”
王譽臉色一冷,但是看到其他人都進場了,自己不能落在後方,警告道:“等我在拍賣會裡出來,再收拾你們。”
說著,他看向酒樓旁邊,對那些官兵說道:“你們給我看好了,彆隨便讓一些不相乾的人進去破壞拍賣會,否則殿下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他這樣的語氣,就好像自己和朱炫認識了很久一樣。
臉皮之厚,子彈都打不穿。
言罷,王譽大步走進會場。
門外的士兵,當然認識朱炫,小心翼翼地問:“殿下,怎麼辦?”
朱炫搖頭道:“不用管他。”
場內。
王譽拿著邀請函,發現上麵還有一個編碼,而在場的所有位置,都是有號碼,需要對號入座,覺得以自己的身份,能坐的位置,肯定很靠前。
可是他找了一圈,在前排根本發現不了自己的號碼,隻能去找工作人員,但被帶到最後麵去。
王譽:“……”
“為什麼我會在這裡?”
他不懂地問。
工作人員道:“你的號碼,是最低等的,不在這裡,還能在哪裡?”
“原來隻是最低等的?”
便在此時,岑璟的聲音,在他身邊響起。
王譽回頭看去,驚訝地問:“你們是怎麼進來的?來人,有人混進來了,怎麼沒有人管?”
岑璟也拿出一份邀請函,笑眯眯道:“我們當然是被邀請進來的,我們的座位在哪裡?”
那個的工作人員,看了一眼朱炫,好像明白了什麼,畢恭畢敬道:“就在最前麵,這邊請。”
“有人能得到殿下的重視,位置卻在最後麵。”
朱炫笑道:“這是什麼樣的重視呢?”
伍永豐不知道多解氣,附和道:“這種邀請函,每個人都有,某人碰巧得到一張,還以為是殿下對他特彆照顧,沾沾自喜。”
“你們……”
聽著這些嘲諷的聲音,王譽勃然大怒。
可是他剛站起來,幾個當地的官兵,很不友善地看過來,似乎警告他不要鬨事。
王譽瞬間便慫了,乖乖地坐回到位置上。
“不可能的,伍永豐怎麼能得到,最前麵的位置?”
坐下來後,王譽還不敢相信地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