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禦狀這件事,鬨得很大,一定讓很多人擔心,特彆是徐妙錦。
朱炫沒有回宮,接下來,去了徐家,給徐妙錦一個安心。
徐妙錦看到朱炫來了,不僅安心,還很開心,往朱炫撲過去,他們在閨房內溫存了片刻,就出門到外麵閒逛,不過很意外又遇到足利義持那個小矮子。
“你怎麼還沒回去?”
朱炫好奇地問。
足利義持笑道:“我想要等上殿下,一起回去,殿下現在沒事了就好。”
朱炫想起了,答應過足利義持的事情,道:“我還有些事情要忙,等到我要去的時候,再通知你。”
“多謝殿下!”
足利義持拜道。
朱炫不再理會此人,走遠了之後,喊來嚴冠,問道:“最近倭國的人在我們京師,有沒有做什麼特彆的事情?”
“並沒有,他們很安分守己。”
嚴冠道。
沒有就行。
倭國人一直野心勃勃,朱炫還擔心他們會在京師亂來,安插間諜等其他行為。
——
刑部大牢雖然不如錦衣衛的詔獄,但在大明也是最高級的監獄。
這裡防守森嚴,到處是站崗巡邏的人。
丁穀剛換了一張臉,穿上刑部衙役的衣服,再把一個擰斷了脖子的刑部衙役,藏在雜物房內。
這張臉,還有衣服,甚至手上的令牌,都是這個刑部衙役的,他還用一種特殊的藥粉,撒在自己身上,藥粉中有一股很輕微的,特殊的香味。
一般人嗅到這香味,不會感到刺鼻,但會直接倒下。
做完了這一切,丁穀剛拿起令牌,往刑部的大牢走去,有了這張臉和令牌,通暢無阻。
不過,他所過之處,其他守衛大牢的衙役、獄卒,嗅到那味道之後,感到一陣頭暈目眩,陸陸續續地倒下來。
“發生了什麼……”
馬上有人警覺,這是要出事了。
但是他還來不及敲響警鐘,也倒下去,整個大牢的人都倒了,包括很多囚徒,隻要嗅到這氣味,沒有誰還能站著的。
丁穀剛一直來到朱允炆的牢房之前。
“你是誰?”
朱允炆看到外麵的情況,驚呼地問。
但是話剛出口沒多久,他也暈倒了。
“這種藥有點猛啊!幸好我提前吃了解藥。”
丁穀剛自言自語,打開了牢房的門鎖,扛起朱允炆要離開。
但是準備離開的時候,他猶豫了下,打開其他牢房的門鎖,再灑了一把彆的粉末進去,這才走出刑部大牢。
外麵的人基本被他迷暈,通暢無阻地來到藏身的地方。
他又換了一張臉,帶上朱允炆離開京師。
就在丁穀剛走出大牢不久,那些昏迷的囚徒,被那粉末喚醒,看到大門被打開,這些人二話不說,直接跑了。
能被關在這裡的人,大多都是死囚。
橫豎都是死,現在逃出去,說不定還能活。
但是非死囚,關幾年的人,就不敢逃了,就怕本來是關幾年,但成了逃犯,萬一被捉回來,會從囚徒變成死囚,這樣很血虧。
於是乎,刑部大牢,亂成一團。
等到刑部的人反應過來時,很多死囚已經跑出去。
侯泰不得不跑去求救巡城兵馬司,封鎖城門,帶兵到處捉人,還發現皇長孫朱允炆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