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有點不爽地從馬背上跳下來,冷哼道“我說大哥,你這個燕王,未免管得太寬了吧?比父王在的時候還要寬,我們去打了幾天的獵,難道還需要向你報到?給我讓開!”
他是最不爽自己大哥。
尤其是在朱棣去了應天,不爽更明顯。
如果能對大哥說好話,那才是有問題,因此朱高煦的話超級不客氣,不爽的感覺就算那個錦衣衛總旗也能體會到。
現在的燕王府,看似矛盾重重。
“你……”
朱高熾生氣地說道“你們給我站著!母妃離開之前吩咐過我,說你們很不安分守己,讓我盯著你們,管著你們。現在父王不在,長兄為父,你們給我跪下!”
“我就不跪,你能把我怎麼樣?”
朱高煦揚起下巴,滿臉的桀驁不馴。
朱高燧輕輕地拉了拉朱高煦,道“二哥,我們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朱高煦冷哼一聲。
“好了,你們的家事,我們不想看到。”
那個總旗此時走上前說道“我們錦衣衛,有些話想問一問兩位。”
朱高煦他們其實早就注意到,包圍在身邊的錦衣衛,心裡雖然很慌,但剛回來的時候,強作鎮定,現在聽到錦衣衛要問話,他們又滿臉的疑惑。
“你們要問什麼?”
朱高煦問道。
總旗問道“兩位殿下最近幾天都是進山打獵,一共打了好幾天?”
“沒錯。”
朱高燧點頭道。
“哪座山,具體方位如何?”
總旗又問。
“你誰啊?憑什麼問我們這些?我們憑什麼要回答你?”
朱高煦很不耐煩地說道。
朱高燧冷哼道“你一個錦衣衛,很狂妄啊!知不知道我們是誰?皇孫!”
總旗淡淡道“如果兩位不配合,我隻能把你們送回應天,讓陛下來問,動手!”
看到錦衣衛是真的要捉人,他們馬上認慫了。
把去哪裡打獵,具體怎麼打,在山的哪個方位打,全部說了一遍。
“除了打獵,兩位沒有再做什麼吧?”
總旗又問。
朱高煦皺眉道“你還有完沒完?問來問去,要不是我怕皇爺爺,早就把你丟出去,去打獵還能做什麼?給我滾!”
總旗也不生氣,眯了眯雙眼道“兩位最好不要離開燕王府,更不要離開北平,如果有需要,我們隨時還會回來,走吧!”
他雖然離開了,但錦衣衛的行動,並沒有停下。
有人去朱高煦打獵的山,查探情況具體如何,是否符合描述的內容。
也有人繼續在北平行動,該盯著的地方必須盯下去,在得到命令之前,是不會撤退。
另外……
根據總旗專業的業務水平來判斷,朱高煦兄弟二人,絕對有問題。
或許能把證據抹得很乾淨,但抹不去這種給人可疑的感覺。
“回去!”
朱高熾看到錦衣衛的人暫時離開了,便是冷清著臉,喝了一聲。
從本能的感覺上,以及他對這兩個弟弟的認知,也認為他們一定有問題,隻是掩飾得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