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和很快,把鄭光乘帶下去休息。
朱炫看了一眼季文靖,問道“季先生從鄭光乘身上,是不是看出了什麼?”
他知道這個神棍,最喜歡玩那些神神叨叨的東西,看一下麵相對他而言不是難事,但麵相這東西準不準,誰也不知道。
也許除了季文靖,沒有人可以給出肯定的答案。
“還是殿下的眼神好,這樣也被殿下看到了,臣剛才專門看了一下他的麵相。”
季文靖也不反對,拱手道“恭喜殿下,鄭光乘此人,麵相很有福澤,將來可是位極人臣的人,但不是像胡惟庸那種位極人臣,而是真正的能辦實事,可以為殿下治理天下的大臣。”
“你這神棍……”
朱炫一聽,其實還是挺滿意這樣的麵相。
有時候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但他能不能成為那樣的人,還是得看你的能力啊!”
朱炫說道“如果季先生教不好鄭光乘,信不信我連道觀都不給你,讓你繼續當乞丐。”
季文靖知道這是玩笑的話,哈哈一笑也不在乎道“殿下放心,如果臣教不好光乘,不用你開口,臣就從應天的城樓上一躍而下。”
“倒也不必如此較真。”
朱炫說著又道“好了,你下去和鄭光乘互相了解,我們後天回京。”
再不回去,他就擔心,二十一叔要被榨乾,徹底掏空身體。
“好!”
季文靖也下去了。
“位極人臣?”
朱炫微微搖頭,神棍的話,當不得真。
把公務處理了一遍,各種安排,都做了一遍,還有錦衣衛也安插到各個地方,朱炫這才放心了七八成,至於剩下那二三成,就看天意了。
隻要能控製得住不腐敗,其實還好。
就算伍永豐和岑璟,他都不完全信任,畢竟坐在高位,每天和數不清的財物接觸,如此誘惑很少有人能抵擋得來。
但是不用他們,自己總不能,一直留在這裡,事事親為。
——
時間很快,到了回去的時候。
朱炫帶上眾人登船,離開港口,順著珠江出海,北上回應天。
老朱的生日,在十月二十一日。
朱炫返程的時候,時間進入了十月上旬。
這個時候的天氣,越來越涼,西北風吹來,冷意更明顯,真的要逐步進入小冰河時期,朱炫心裡嘀咕,接下來還需要為了禦寒做準備,萬一來了寒災,可能死很多人,那是真正的民不聊生。
百姓們不缺糧食,不會餓死,但很有可能被冷死。
“多事之秋。”
“小冰河時期,又確實麻煩。”
朱炫心裡嘀咕,隨即問身邊的季文靖,道“季先生是否覺得,天氣越來越冷了?”
季文靖點頭道“現在是十月中旬,天氣冷是正常的。”
“和去年同一時期相比呢?”
“對比去年同一時期,好像還冷一些。”
“那就對了。”
朱炫問道“季先生能不能算出,這天氣變化的問題?
季文靖卜算了一會,得不出什麼結果,好像什麼都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