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叮囑了朱炫很多去祭祖的事情。
朱炫聯想起剛才的奏章,大概明白老朱的想法。
朱允熥已經去就藩了,對藍玉動手之前,他還想讓朱炫離開應天,這就沒有人打擾自己揮下屠刀。
種下的因足夠多了,朱元璋不在乎再種一個。
何況這個因,還是最重要的,為了乖孫皇帝寶座的牢固,不得不種下去。
“好啊!”
朱炫暫時答應了,又道“孫兒上一次祭祖,就見過湯爺爺的家人,這次回去,正好再和他們見一麵。”
朱元璋笑道“乖孫和咱一樣念舊。”
念舊好啊!
在老朱看來,重視舊情的人,才能好好地對待自己的兒子們,將來不會對那些皇叔太狠了。
今天一天,朱炫基本在處理奏章中度過。
明天就要去祭祖了,很多東西,都有下麵的人準備,明天直接出發即可。
晚上,朱炫回到東宮,再去找沅君姐姐,兩人溫存了一會,就開始造人這個重要任務,纏纏綿綿到了半夜。
次日。
朱炫收到嚴冠送回來的情報,是關於白蓮教和張邋遢的情報。
“殿下,是臣等無能。”
嚴冠把情報遞上,就跪下來了。
朱炫還沒看就明白,結果又是一無所獲,什麼都查不出來,張三豐暫時不提,那個老道人神出鬼沒,蹤跡難尋。
白蓮教的話,有蹤跡可循,但是能力又遠在錦衣衛之上,並且白蓮教在暗處,錦衣衛在明,是玩不過暗處的人。
那個道觀的老道士,不知道是何人,神神秘秘的。
“白蓮教,不是拜彌勒佛?”
“怎麼白蓮教還和道門有關?”
朱炫好奇地提出了這個問題。
聞言,嚴冠都不知道怎麼回應,宗教的事情,他不是很懂,隻能是跪在朱炫麵前,說不出話來。
朱炫覺得白蓮教的信仰,遠沒有自己想的那樣簡單,不過也不為難嚴冠,揮一揮手讓他先下去了,再拿起情報跑去找老朱。
朱元璋也早就得到相關的情報,看到朱炫來了,首先問道“乖孫,覺得如何?”
朱炫說道“有點難,不過我們麵對白蓮教,一直那麼難,已經習慣了,暫時找不到他們,隻能等他們現身,或者等他們做點什麼暴露自身。”
“白蓮教一天不除,一天是我們爺孫倆的眼中刺。”
朱元璋感慨說道。
確實如此。
這根眼中刺不拔除,他們一個現任皇帝,一個未來的皇帝,心裡都好像有了一層膈應,很不舒服,相當難受。
朱炫說道“皇爺爺,我們彆管了,反正白蓮教又動不了我們的根本。”
與其讓皇爺爺為了此事煩惱,倒不如直接丟到一邊,將來自己再決定。
隻不過,朱炫還有一件感到奇怪的事情。
那就是那個叫做袁珙的白蓮教老道,想要接近老朱,為的是什麼?
張三豐應該知道,袁珙想做點什麼,就出來阻止,並且帶走朱元璋,到山下才把袁珙的身份說出來,為什麼山上的時候不直接說?
這些疑惑,朱炫暫時得不到解答。
但是有些事情,就是如此奇怪,讓人想不懂。
“算了,咱真的不管了。”
朱元璋搖頭道“咱們爺倆看奏章吧!”